现在，路元清总算能问一个她好奇过的问题：“使用能力的时候，是什么受？”幸福值系统在手，她完全没有拿命去赌个异能的打算，更没有这个必要。贺锦延只是看着她笑：“我很想好好描述给你听，但这就像呼一样。”说着，墨般的雾气又从他淌而，路元清只觉得一轻，两人竟然同时腾空飘了起来。贺锦延讽刺地扫过聚在旁边的那几个人，拉着她走开两步：“再多给我一熟悉它的时间，我能的肯定更多。”明明是行走在半空，每一步却都像是踩在极其绵的泥地里，竟然不会到落空。路元清一时觉得有趣，抬手指向楼梯上方：“能直接这么上去吗？”贺锦延正不得找个理由离开这里，当即不假思索地：“当然。”说完，他环住路元清的腰，把她揽自己怀中，更重的墨随之倾泻，完全包裹住两人。与先前章队载着她飞行时的风声席卷截然不同，没听见任何声音，路元清倏忽就觉脚底踩上一片实地。黑雾退去，周围便已经不是一楼大厅的模样。不止上楼梯，贺锦延竟是直接把她带到了叁楼。这一手虽然神奇，但接着就连浮空的状态都维持不住，想必这样卖对现在的他来说，还是有些困难。再开时，贺锦延呼的幅度也明显重几分，气吁吁地笑：“怎么样，还有什么别的好奇的事吗？比如，你会不会好奇，‘死’是什么觉？”——当然不好奇，她早就验过了。但不用路元清表态，贺锦延就自顾自往说：“很奇妙，同样什么觉都没有，像是只过了一眨的工夫，伤就没那么疼，也有力气站起来了。”“你知吗，我当时特别兴。”明明在说沉重的话题，他却又突然笑开了，“既然我还没死，那不就意味着……可以再让你杀死我一回吗？”就像意识不到自己在说什么疯话似的，就着拥抱的姿势，贺锦延低，埋路元清肩上磨蹭：“你知不知，今天你表现得好兴奋，应该是真的很喜这么玩吧？只要你想，我随时可以再陪你玩一次。”人大的男人这样俯过来，直接把她抱得严严实实。涸后的血腥气也随之更烈地笼罩而，撩拨着她心中某一块刚蛰伏去的。路元清呼一，刚要抬手推他，贺锦延又自己喃喃：“但其实，我看到那支针筒的时候，就全都懂了。

    “原来今天都是你安排好的，那几个问题，原来都是考验。”低哑的絮语就贴在耳边，说话时，腔的震动也会真切地传递过来：“……谢谢你，你对我真好。”能获得异能的考验，只需要她就能通过的考验。不去考验别人，却只拿来考验自己。——这特殊优待到极的行为，如果还不算，那什么才能算？在贺锦延看不见的角度，路元清正慢慢笑起来，原本要推开他的手转而放到他，拍一拍同样被血浸透，变得的发：“好了，以后听话就好。”“嗯。”贺锦延闷闷地用鼻音应。“首先，对我哥态度好一，他和别人不一样。”“……嗯。”“然后，你的能力既然是我给的，要怎么用，也应该由我决定，以后没我的允许，不要随便动手。”路元清继续言之凿凿。“好。”贺锦延继续甘之如饴。“最重要的是——”说到这里，路元清行扶着他肩膀，拉开一距离，板起脸，严肃地调，“盛熙他们是我的东西，不到你置，今天这事，如果再犯，我会罚你。”“……”贺锦延皱眉，明显临时咽回去两句想抗议的话，“……知了。”说着，他又哼哼唧唧地厮缠过来：“别总和我提别人……”路元清却没让他再次如愿抱上自己，转打开房门：“现在，先洗澡。”刚才这番搂搂抱抱来，她连浴袍都被贺锦延东一块西一块地蹭上血污，只怕被蹭了半天的脸上更好不到哪里去。血的腥甜气直往脑钻，混的念又悄悄抬起。铺满整间房的绒地毯被印上几个血脚印，再在他们后，随着柔的摇曳慢慢淡去。路元清的浴室比二楼那几间更宽敞，贺锦延还着满满的血，便没浴缸，转而打开洒。直到此刻，他都没肯松开路元清的手，简直像个窦初开的小男生，时时渴求与恋人的肌肤接。落，蒸汽升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