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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吴箴：“没什么特别的，就是突然闲来，有这么多不必任何事，只用思考的时间，不太习惯。”路元清转回去，坐在窗台上眺望远方，继续闲聊：“那这些时间里，你在思考什么，还是样本的实验吗？”“想得更杂一些。”吴箴跟着她把视线投向远方，语气平静，“在想防空的事，冬过去之后，温室和栽他们都得准备，我筛选来的那些，要提前理才行。”“放心吧，这事她们肯定办得好。”路元清随答着，毫不心虚。实际上，她早就把研究院的位置与最佳路线都整理好，通过通讯一并发给舒合。防空那边，已经在收拾整理，只等雪化，便朝研究院迁移。舒合不打算等到彻底开转再上路，届时蛇虫鼠蚁复苏，反而更危险。“我还在想……”吴箴稍微顿了顿，才往说，“我在这里醒过来的时候，床上的被褥很新，房间里打扫得也很净，得当面谢谢你。”“……”路元清回过。她依然着波澜不惊的笑，看向吴箴。现在这间房里，为了避免他摔伤，地板上都铺着和叁楼一样的绒地毯，他坐在椅上时，双也盖着防寒的白毯。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净又柔，把他如今的病弱都妆成了一温和无害的。肤苍白，双只剩莹的粉，一双狐本就惑人，去掉镜之后，再微微染上半分笑，尾狭的弧度间，那转的风彻底掩盖不住，光是这样四目接，便让路元清打消了刚到嘴边的话。她扶住窗框，倾过去，另一只手揽住吴箴的后颈，亲密地吻上去。“……”章成野本想过来问问况，风才刚在他脚凝聚，看到这一幕，又立即挥散。吴箴的很凉，呼很急促，他完全没预料到这个吻，却也完全无法回避。路元清没更多动作，浅尝辄止，帮他重新靠回椅背上，低声：“我现在真的觉得，你很特别。”他虽然没把话挑破，但路元清已经听了他的言之意。——房间准备得太好，比起临时接待，更像早有预期。吴箴应该还没猜到他的痪与路元清之间的关系，但至少已经对路元清在防空中另有暗线这件事心知肚明。她同样回避掉正面回答，像打理玩偶一样，怜惜地顺了顺吴箴半的发，发丝很净，只是掠过指间时有些滞涩：“章队给你洗的时候，没有用我给的那罐发吗？次记得提醒他，就算暂时病着，也得好好保养自己才行。”吴箴睫颤动，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就在这时，底突然传来一声短促的惊呼，打破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。路元清收回手，看过去。荫蔽的树之上，化松动的雪正在断续地往掉，其中一团，恰好落在白星远上，冻得他一个激灵。这个冬天，快要结束了。

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