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：“给你带课的那个，是我学弟……”

    桑取容脸上挂起笑容说：“小张老师讲的很好。”

    向寻思一气，张嘴，却什么都没说来。

    郁星禾跟桑取容说：“跟他说话不用这么客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不用客，是他没劲儿回你。”

    向寻思有气无力：“……嗯。”

    桑取容：……不叫一120真的没关系吗。

    即便如此，向寻思还是努力说：“我导师说，对你也有印象。”

    “自招的时候……略了。他说，以后如果你有意向读研或者直博，可以优先考虑他的实验室。”

    郁星禾愣了一，旋即惊喜。

    “寻思他导师很厉害的小桑同学！”

    然而桑取容只是笑了笑：“谢谢，我有其他的职业规划了。”

    郁星禾怔住，他觉得自己或许能猜到，桑取容说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好像有什么绪在翻涌。

    郁星禾还没来得及说什么，就听见向寻思幽幽叹了气。

    “当霸总金丝雀这个工作……不久啊。”他一气续命。

    “而且可能，星禾也不算很有前景的霸总。”

    郁星禾：……？？？

    “你这什么鬼工作……！他不是……那什么！”怕这话戳中桑取容脆弱的心，郁星禾赶忙解释，解释完又兴师问罪。

    “还有，我怎么就不是很有前景的霸总了？”

    向寻思迷迷糊糊，忽然想起前两天，郁星禾叮嘱他们，把桑取容当成正常朋友，别让他难堪的事，不禁有些愧疚于自己的法。

    郁星禾炫耀小孩一样对向寻思说。

    “小桑同学以后是要替我当霸总的。”

    半梦半醒间，向寻思有了个补救的想法。

    看了郁星禾一，他说：“……那你是要当霸总的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