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，这在现代我也不过是能拿起手术刀救人而已，若真是这里能救些困苦百姓脱离病痛，那我得积多少德啊？这简直死后能位列仙班了吧？”

    阎云舟端起酒杯，眉间的笑意分明：

    今日聊得久，锅中的炭火都已经弱了来，唯独这桌上的酒是上了一坛又一坛，宁咎没少喝，后来脆将手中的酒盏换成了酒壶，屋里吃这锅本就，他的面颊微红，手中晃着酒壶，神带了几分醉意：

    宁咎手撑着看着边的人：

土地便已经够农生活了，解除来的男丁也可些其他的劳务。”

    阎云舟嗔怪地瞥了他一：

    阎云舟的神略带些锋芒：

    “我怎么就没遮拦了？你知我刚去军营的时候在想什么吗？我觉得老天爷安排我过来简直就是来普度众生来了。”

    宁咎对于这话倒是颇为讚同，此时确实算得上改革的好机会，天谁人都知李彦的天是如何得来的，真刀真枪的打来比一切圣旨都有说服里，朝中大臣也好，地方官吏也罢，不会有人觉得一个从血里趟过来的帝王会是一个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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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当得起普度众生了。”

    宁咎也举杯，两人的杯盏微微相撞，都是了然。

    阎云舟微微垂眸，底的慨也甚为重：

    “朝中也好，天也罢，刀和银在谁的手中谁便说的上话，从前地方的税上来的只是小分，这税款多数撑了地方官吏，这一次税改之后地方的税款大分都要上缴朝廷，纵使困难重重，那是命和银哪个重要那些官吏还是分的清楚的。”

    宁咎笑的开怀：

    “正是这个理。”

    如今军中设立军医，军中沿用了宁咎从前留来的制度，轻重伤兵分而治之，分床到每个伤兵上，除了军医，还有不少习得宁咎那合伤，消毒，清创本事的小医官，南境的战事之中，这制度在军中已经成型，不知多救了多少人。

    “平静的湖只要落一粒石，大家便会觉得这石搅了那平静的面，若是湍急的河中，就是扔再多的石也不会有人觉得于面有多大的影响，陛还年轻，正是最有魄力的时候，陛登基，北境军，南境军尽在手中，无人再能翻风浪来，借着这个时候大刀阔斧确实是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
    宁咎一杯酒饮尽，颇为豪迈地摆了摆手：

    “若是此举真的能成行，这后面你的活是免不了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嘴上没个遮拦。”

    “这土地分去那么容易啊？这不是等于从各地的门阀官绅的嘴里夺吗？”

    “若是这事儿真的能成，再苦再累我都认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