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，林嘉钰就起了梦。

    他睡得极不安稳，昏昏沉沉，半醒不醒的梦境，还是今天的教室，他在角落里换衣服，不过这次不同，他死死地盯着最后一排角落里的人。

    她趴在桌上，双臂环抱着一个绒玩偶，黑发柔地铺在背上，耳垂和的一节脖颈透着莹莹白光，

    林嘉钰了，手上换衣服的动作却没停。

    她醒了，像是小动一样蹭了蹭玩偶后支起了，黑白分明的睛直勾勾的，勾着他去陷漩涡。

    再等林嘉钰回过神来，是腰腹上的唤醒了他。

    和今天一样的手，小巧柔，像是没有骨一样，碰的每一个地方都透着无可言说的意，一直蔓延到心底，

    但这回，他没去抓住那只手，任由它肆意火。

    事是从这里开始不一样的。

    在梦里，林嘉钰残存了一丝理智，他不断告诉自己，不可以，林嘉钰你不能这样。

    但他的阻止很显然收效甚微，梦里的女孩还是今天的那个姿势，一只膝盖跪在凳上，裙摆因为她的姿势微微上移，一块白皙的肤，林嘉钰的视线停在那儿，纵然这很冒犯。

    少女歪歪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她轻笑一声，就像今天一样，笑声里透着揶揄，

    “想看吗？”

    林嘉钰思绪浑浊，他向前几步，直至双方间呼都能受到，他没回答，反而问，

    “你全都是这么白吗？”

    看，真是唐突。

    可梦里的林嘉钰没这么觉得，他只觉得浑的沸腾，的每一个分都在叫嚣着释放，他没在意他的咄咄人，只想离她更近一，好似他中了毒，却只能在她上找到解药。

    然而这梦里的灵只是笑着往后退了一步，不待林嘉钰反应，她却开始宽衣解带。

    他像被雷劈了一般，一动不动，眸沉得如同是风雨来的征兆。

    她一步步地脱掉衣衫，外，领结，再是衬衫的最上面一颗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