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柔中时就学会了自。

    那时她有一位好友，爸爸朋友的女儿，同样外表看来乖巧文静的女孩。她们很聊得来，大人的聚会后，女孩在她家留宿，两人睡在一张床上。

    “你知怎么跟男生吗？”半夜，还没睡着的女孩转过问她。

    宋柔看着女孩黑亮亮的睛，摇了摇。

    “我喜一个男生，”女孩像在分享一个天大的秘密，声音带着兴奋，“我想跟他。所以我在研究这个。”

    她拿手机，从一个隐蔽良好的件里翻视频给宋柔看。

    一丝不挂的一男一女，男的站在像狗一样趴跪的女人后，用间狰狞的一一女人。

    虽然音量调到最小，还是能听见女人痛楚的叫声，可她叫的却是好舒服，脸上的表也是沉迷。

    宋柔没办法想象睡在边的这个女孩，变成视频里那个女的那样。

    屏幕的光映着女孩雾气蒙蒙的睛，她先是咬指甲，然后把手夹在两之间，像在挣扎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她连手机也拿不稳了，脸埋在枕里，发类似哭泣的声音，不断叫着一个名字，像是求救，直到最后如濒死的鱼那样摆动了一。

    宋柔在她平复息时，问那个名字是不是她喜的男生。

    女孩了，甜地笑，当然是他。宋柔还不知，刚才女孩已经在想象中与心的男孩完成了一场媾。

    女孩分开双，详细地教她，“把手指在这个凸起的小豆豆上，轻轻搓，慢慢地就会觉得舒服。”

    宋柔后来于好奇，自己试了一，确实如她所说，会受到一生理上的快，但也仅此而已，如同过山车攀爬到便停住般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她觉得，不值得牺牲睡眠时间专门去。

    这之后很一段时间，她都认为自己是一个清心寡的人。

    直到，昨晚在床上撅起，无助地用手指时，她想起年少时的那晚，终于明白这件事的奥妙在于，它需要一幻想。

    一幻想，就能引动大浪狂般的渴求。

    意识到手指不够时，她疯了一样，满屋转着找合适的状品。牙膏柄太细，细得没觉，瓶又太，质地，去得痛死。

    怎么办！她有一想哭的冲动，用床沿，用枕，修白皙的手指将得红发亮。

    后来把自己折腾得累过去了。

    隐隐记得，过去前，用镜对准淋淋的小，拍手指在里面摇动的整个过程，发给了。背景里是哼唧唧的哭音，“都怪你，呜呜，都怪你！”。

    都怪你，让我变成了这个样。

    然后了一夜梦，梦里那个男人的脸是模糊的。

    早上醒来，手机上有的回信。“恭喜你。”——针对的是她昨晚的报告，离找到他又了一步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