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两年前无锋潜门，是为了帮竹偷百草萃。”尚角开始帮她分析谋划，“虽说清风派已经归顺无锋，但区区竹，无锋不会大费周章为她偷药。除非竹的份十分特殊，否则，无锋不会轻易招惹门。”

    后来她说半月一次的首领大会，从未过疏漏，但就那一次无故取消。

    他怀疑，竹就是无锋的首领。

    她的仇人，自然也是他的仇人。上官浅是他的妻，帮她报仇是他份之事。

    可她说：“公若能助我复仇，杀掉竹，我愿付我所有。”

    她从没把他当成夫君。

    “所有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讽刺，如果他不是尚角，现在她会坐在另一个人面前，和别人说同样的话吗。

    “嗯，所有。”

    她什么都能拿来当筹码，她到底有没有真心。

    尚角垂，压心中的乖戾，和想要一拒绝她这可笑易的冲动。

    可他还是想要她的一切，她提的条件让他无法拒绝。

    锐利的目光盯了她：“你还有什么？”

    真心呢，意呢，永不背叛的承诺呢，一辈的相守呢。

    她想钓他，就拿真心实意的饵，他可以上钩，可以给她当刀，她能承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，都属于他吗。

    永远吗。

    她后来答应他了吗。

    他记不起来了。

    尚角抱了怀里熟睡的人，她的仇人是清风派的竹，很有可能是无锋的首领。

    他是上官浅的夫君，自然要帮她报仇。

    他的目光温柔缱绻，落在她的乌发上，他没想过，上官浅从没见过他的意，在上官浅里，自己从未过她。

    翌日醒来，上官浅觉自己被一万匹呼啸着踩踏过，上哪哪都疼。

    她心里大骂二是条狗，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锁骨上的牙印，恨不得把他个对穿。

    可在镜里看见了门来的二时，凌厉褪得一二净，眉转间，已经将她乖顺温婉的面好了，着，转过来和他见礼：“公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尚角托起她的手，帮她把衣襟扣好。

    她有些讶异，里染着不达心底的笑意。

    二今日穿了件青绿的衣衫，和他平日里惯穿的黑不同，她便多看了两。不得不说，二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，但人得人模狗样，穿这个颜，还好看的。

    “要再睡一会儿吗？”

    他低问她，她有些不习惯和他距离这样近，不动声地避开了。

    “公来找我，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
    她已经不像上一世那么蠢了，以为睡了二就能拿他，且不说昨日里还是那般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