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想告诉宁教授。”闾丘虞顿了顿，：“但我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不知？”宁奂儒一愣：“闾丘先生不清楚自己的变异方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错。”闾丘虞。

    宁奂儒不禁沉思，他倒不觉得闾丘虞在骗他，没有这个必要。

    那么，事实就是闾丘先生确实不知。

    看来关于变异者的问题，他们还有很多未曾懂。

    闾丘虞则瞅向蔺宗溟：“蔺先生呢？说实话，我一直很好奇蔺先生的变异方向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宁奂儒觉得这句话好像有其他意思，气氛稍显不同。

    他看了看两人，明智选择沉默不语，专心开船。

    蔺宗溟微弯嘴角：“闾丘先生认为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说？”闾丘虞瞧了宁奂儒。

    宁奂儒：“咳，如果介意的话，我暂时去……”

    “没关系。”蔺宗溟：“宁教授就留来，一起听听闾丘先生的猜测，万一，闾丘先生说对了呢。”

    闾丘虞：“怎么，我说对了难有奖励？”

    蔺宗溟：“闾丘先生想要也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不想。”

    “好吧。”蔺宗溟淡笑，态度无所谓。

    宁奂儒觉坐也不是、站也不是。

    他似乎有多余了。

    要不然，还是让他去吧！

    闾丘虞开：“我确实对蔺先生的变异方向有些许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请说。”

    “终北之北有溟海者，天池也。有鱼焉，其广数千里，其称焉，其名为鲲。”闾丘虞看着他的睛慢慢：“我猜蔺先生的变异方向是，鲲。”

    宁奂儒愣住。

    蔺宗溟笑意加，嗓音低沉。

    “闾丘先生，猜对了。”

    驾驶室一时间变得沉默。

    宁奂儒咙涩，找不到话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