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磕了半天也没说一句，倒是戚澄蒙着脸的那块布意外落，孩得以在最近的距离看清全貌。

    对了！

    “两个孩？”戚澄侧了侧，那边靠着墙呼呼大睡、就算睡着了也没忘记抱住背包的胖男孩，皱起眉，“不是只有一个吗？”

    半晌，麦汀汀打破了它，声音还有些虚弱：“这是……哪里？”

    戚澄移开视线：“圣所。”

    他捡到的小朋友中，卢克不是问题，问题在于，人鱼幼崽明明是个不能被看见的秘密才对！

    如果戚澄也只看见了一个孩，那么，麦小么究竟是失踪了，还是依旧在背包里？

    小破绽

    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，靠小卢克一个孩，能保护好另一个更小的孩吗？

    戚澄轻咳一声：“以前是个室育馆。后来……废弃了。去年发现可以当恶劣天气的临时躲避，所以就叫圣所了。很多……同伴，都会来这里。”

    怎么别人还没话，他就主动代了？

    哎呀，他想起来了，以前这时候他都是在树屋里睡过去的，从来也没想过找第二个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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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男人的声音并未刻意发怒，但卢克从见到他第一就发怵，此刻被拽着双脚几乎离地，更觉得这人凶狠，结结：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
    他目眩，前一阵阵发黑，着急地问：“跟我、一起……两个孩……”

    他看见直愣愣盯着这边的少年，很兴：“哥、哥，醒！”

    他刚从时间不短的昏迷中醒来，生理和心理都在重启中，大脑的运转压没跟上。

    他直觉少年在隐瞒什么，叫醒那边的男孩：“喂，小孩，醒醒。”

    直到第二遍卢克才醒过来，抹了抹嘴角的：“啊……啊？”

    他的小朋友们呢？

    但掌心中的肤细腻、柔，实在是……

    戚澄狐疑地看着愣怔的少年，总觉得不对劲，可再问什么，麦汀汀都不答了，好像人偶断掉了发条。

    两人同时意识到境况的尴尬，沉默了很久。

    少年迷茫地重复：“圣……所？”

    麦汀汀仍然很迷茫，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——戚澄中的“很多同伴”里，为什么没有包括自己呢？

    麦汀汀唰地坐起来，动作太过迅猛，差折着自己。

    更何况，北极星上的丧尸们都很讨厌他，也就戚澄稍微不那么嫌弃他了，直到意外捡到愿意亲近他的小朋友们前——

    戚澄一隻手就能把卢克拎起来：“为什么他说有两个孩？除了你，还有谁？”

    麦汀汀呆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