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里希看向麦汀汀。

    麦汀汀是被漩涡意外“砸中”了，这个埃里希已经知了。

    那么小么呢？

    幼崽还不会用杓，小人鱼抱着他，亲自一杓一杓喂。

    麦汀汀闻言，低叽里咕噜跟小么说了什么。是人类完全听不懂的语言。

    幼崽的翅膀动了动：“么，么……麻，么！”

    超级加密通话。

    在埃里希听来，那只是婴儿无意义的一串发音，和小鱼吐泡泡没有差别。

    显然麦汀汀是能听懂的。

    他抬起，神闪烁，有儿不好意思：“崽崽听到了我唱歌。”

    埃里希自然不会忘怀人鱼小王那动听的、跑调的歌声。

    这歌声竟然如此有穿透力，能够打破固若金汤的结界。

    或者，是因为海天使幼崽的侦测力异常大？

    短短几天，已经有两个不速之客闯与世隔绝的游。

    在埃里希看来，这世上是不存在绝对意义的单向通的，只要能有办法来，隙一旦被打开，就不会毫无痕迹，一定有办法再去。

    即便他已经死了，而且死了很久很久了，可依然上帝没有让他的意识消泯，他就不该被永恆地困在一艘沉船中。

    哪怕去以后神也随之葬于大海，都比在这儿日复一日枯坐要好。

    尽这两个小东西一个赛一个懵懂，他还是在他们上寄托了期盼。

    那是唯一的希望了。

    从小人鱼断断续续的叙述中，人类差不多了解了海天使族群和人鱼族之间的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