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账。”

    在把保丁的盘都刮净以后我们把服务员叫了过来。

    一共是五十九，三个菜五十八，不算太贵。

    “你刚刚可以先付呀，我一会转给你。”

    “没钱。”

    这一给全整笑了。

    “穷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全说完拿支付码付钱，但是过了好一会钱也没过去。

    “你这钱不够五十八，不够付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够啊，不够……你家能用呗不。”

    “穷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我原样把话还了回去。

    在从建行，人行，微信零钱，袋里的币左拼右凑，又让人给抹零都还差五块，全沉思了一会，看着就要问服务员能不能去刷个盘了，突然一拍大，从我上把那个残疾证抢了过去，让服务员把生育税免了。

    “我们没有这样付钱的，生育税你没带孩一定要给的，没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去查一政策吧，他这样就不需要付这个钱！”

    终于，我们在看老鼠的目光中离开了“祝公保丁”。

    “穷是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“行了行了。”

    我们沿着路牙向前走，世界沿着街展开，她显得很低落，和别人的争吵驳了她的面。

    “这个月钱的太快了，个月发低保社保就有钱了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几号。”

    “四号。”

    她自己绷不住笑了。

    “你钱买什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，就这，那，就没了，没买什么，如果你能……，算了去，现在说这个还不太好。”

    她的表变得有些复杂，她有话想说但吞了回去，她着我的手更了，她的手汗很大，看来与其让我担心她跑了，她更担心我溜了，这一般是有求于人的表现。

    我们继续向前周围的一切都在我们后消失，越走越黑，周围也越来越荒。

    “到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快了。”

    在说了第五次快了之后，我们终于到地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