禁地怕就成了裴大人自己的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休要胡说。”

    容澄冷笑，“与裴大人这一寒暄险些忘了我此行来找裴大人所谓何事。”她目光带着森然的寒意，令裴清扬不觉一个冷颤，便听她慢条斯理，“裴大人可还记得容存善？”

    裴清扬恍然醒悟慌忙分辩，“那人是党。”

    “裴大人可有证据？”无须回答，她又，“我只知他是我哥哥，妹妹替哥哥报仇也是天经地义，来人。”

    此刻裴清扬与那几个执金卫才发现廊檐不仅有黑甲的禁军，还有与他们一样着红衣金边的执金卫，容澄话音落地禁军未动走来的是朝夕相的同僚手足，执金卫。这几个执金卫倒是沉着，知大势已去在劫难逃，只是裴清扬捺不住焦急开始大呼小叫起来。

    容澄幽幽，“动手。”

    执金卫手持黑檀木镂银雕的从四面走廊檐靠近几人，裴清扬正要跑便被一打在了小上，扑通栽倒在地嗷嗷的叫唤。惨叫声此起彼伏，刚才还抗的执金卫最后也忍不住吃痛叫了声，被打的执金卫真是那晚随裴清扬去业成寺的打手。

    容澄颏微抬，只冷旁观这场酷刑，她就是要用容存善当日所受之罪加之在他们上，她令不可手过重，她要看着这群凶手在疼痛中慢慢死去，才能藉容存善的在天之灵。她微微侧首望着容存善的神主牌，，“哥哥你看。”

    那晚容存善自始至终不肯叫一声，更激得裴清扬戏残忍之心，容存善所受之苦远胜此刻，可裴清扬叫声还是最为惨烈，甚至带上哭腔去乞求容澄放过他。容澄只是冷冷的看着他，看他五脏六腑的血都从中了来，洒了一地的，最后气息奄奄躺在一滩血污当中，临死前还睁着一双睛不忘死死盯着容澄。

    容澄起不再多瞧一，只，“扫撒净。”便抬脚如来时一样离开了掖，夏风将一块白布重新盖在神主牌上，随着她一同离开了掖。

    东太极殿容泠经此事尚未回神，兀自静坐殿等着容澄的到来，容澄止住通传抬脚踏殿她都未能察觉，容澄见她神不定心了然，她停驻脚步没有声在门边站定，极目远望又被后苑湖中的飞亭截住了目光，索看起了天。

    整个南城如同往日般风平浪静，萧蔷之外街巷尾依旧闹闹，哪里会有人想到萧蔷之刚经一场温和的政变。好在，容泠提早回城早有准备，才让这次政变如此简单的结束，容澄目光缥缈中不觉一声叹息。

    容泠回神时见门边一影先是一怔，即又惊醒过来知其是谁便开，“人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