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没说过几句己的话。”

    “己的话？你令朕沦落至此还谈什么己的话？”

    “陛，你亲小人佞置社稷于不顾，皇贵为储君可在陛中却也不过是一颗棋。”她那双睛望着女皇一字一顿，“我常宁王府多少年来忠心耿耿绝无贰心，可到来陛是说杀就杀丝毫不念旧，与其这样那我常宁王府倒不如像靖远王那般早早反了，还能博得一线生机。”

    女皇厉声责问，“谋逆大罪居然说得如此理所当然，容澄你还有没有把朕放在里？”

    “那陛又何尝将我们这些臣放在心里。”蓦地，容澄面一笑，语气却如岩石般，“陛心里里都只有陛自己，看不见天苍生也看不见万里河山，这座巍峨的城太大了而陛也待得太久了，久到都不记得这门之外的南城到底是个什么样，更不会记起大夏又究竟是什么样。”

    此刻茶已不再正好，容澄端起茶盏先饮一，又，“皇虽将陛禁足但吃穿用度依旧是最细的，就连这茶都比皇自己喝的还要好。”

    不知是否是容澄这句中饱的母女动到了女皇，像是验证一般她也端起茶盏浅呷一，茶是好茶，可她已喝了许多年早已习惯，并不能尝其中的差别来。她只，“元嘉不过受你一时蒙蔽，过些时日她自然能够想明白自己所犯的过错。”

    容澄转而，“陛可知皇去了济州？”

    女皇一怔，“朕知她不在里却不知她跑到那么远的地方，她去济州些什么？”忽而她面愠怒，“为了容澈？朕听说她擅自调兵，此等大逆不之事元嘉竟然百般包庇，简直是胡闹。”

    “东江以南已被叛军占领，若不是阿澈擅自调兵我大夏将从此一分为二，阿澈此举虽有过错但功将抵过。”容澈步步，毫不退让，“安乐想知，若阿澈不擅动山营，陛与那些老臣当以何方式收复失地？”

    女皇一时失言竟不知如何作答，她，“东江以南又八大营镇守还有各城守备军，怎会没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陛可能还不知，阿澈擅动山营便是因为山营原主将早已归附逆首，以此推断陛中的其余七营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一派胡言。”

    “安乐是否胡言陛心知肚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