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我不会阻止你去想。」

    「又生气了？」芊芊整个人一在我手臂上，怕我真的又闹脾气。

    其实，我一也不会气她，我气的是我自己。

    为什么老是因为韩正廷的笑容而失去理智，为什么这样的自己那么无力？而且，其实刚刚他球的瞬间，我竟然想要为他呼？

    见我不说话，芊芊摇起我的手，对我撒了起来。

    「好嘛！我不会再去韩正廷了，对不起嘛！」

    「那拿那个人是谁来换！」我突然有了想法，扬起角。

    「什么谁是谁？我……」芊芊看着我的笑容「你说他呀？我才不要，寒，你本没生气！」

    「也许你在白目一，我就生气了。」

    「好嘛！我发誓我不会再提到他了。」

    阿默往我们这边走来，我以为他比赛结束才有可能来找我们，但是他却在休息的时候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「程予默！」

    「阿默过来了欸！」

    「阿默！」

    有几个女孩都注意到了他靠近的脚步。

    程予默引起了球场外观眾区的动。

    我察觉到他脸有不对劲，但却没办法说上什么，只能说这一切都是因为韩正廷吧？！

    「寒，阿默他的表好像不太对劲欸！」不是只有我觉得阿默不对劲，连芊芊也有这样的觉。

    程予默一走过来，突然牵住我的手，然后就这样拉着我走。

    我不解地跟着他，芊芊也跟着一起走。

    当然，因为我，又让一群女孩发失望的哀号。

    到了离球场段距离的地方，程予默放开我的手，整个人跪坐在地，我和芊芊都被吓了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原本还想骂他为什么要这样当眾拉我。

    现在的我开不了。

    芊芊走到阿默面前，她已经不男女之间的距离，直接将手抚摸在阿默的上。

    心，有微酸。

    程予默像是抓到了浮木一样，他任由芊芊抚他。

    为什么我不想看到这样的景？

    我在害怕什么？

    「我不想再输给他！」程予默终于吐一句话。

    芊芊放手，退到我边。

    我看见他们之间有了距离之后，才有勇气去看着程予默。

    「那你就努力去赢呀！」稳住了自己的语调。

    程予默仍旧低着。

    「寒，别这样，阿默他从来没有这样过。」

    我所认识的程予默，没有那么意志消沉的时候，就是因为没看过，所以我的心也慌了，芊芊也不知所措，她只能给予安抚。

    但我呢？我没办法像她一样温柔。

    「只有失败的人才会没办法提起斗志。」我说完就打算转走掉，因为这样的我，我也不喜。

    「寒……」芊芊唤住我，但我没有停脚步。

    我一向就是这样，没有办法改变的。

    芊芊没有跟上来，但我也不希望她跟上来，她现在留在程予默边是对的，只有她才能给得起我没办法给的温柔，我留在那里有可能又会掀起一场争战，我也不想要一段友又随便的挑起战争。

    我什么都没办法，心好闷好难受。

    「又生气了？」也不知是巧合，还是他真的一直跟着我，在经过茶间十，韩正廷依着墙，手里拿着宝特瓶，脸上虽然有汗，却不显得疲惫，还那笑容。

    那抹笑，我意识的撇过，然后装作没听见的走过。

    「孟雨寒！」他快步挡在我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