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然，我和东方霏真的没有碰面了。

    她像是不存在于这间学校一样，其实我以前也很少遇到她，只是现在那不存在的觉明显的让我刻。

    那觉像是在躲我。

    「寒，你的伤好了吗？」芊芊坐在我前面的空位。

    「你今天不用自修？」我不想说着关于伤的事，我不说谎，但是我决定不想说。

    「后天就要毕业了，学校已经不制了。」

    「你不是要考跟我们同间学校？」

    芊芊笑了，那抹笑很幸福，幸福的让我刺「他说没关係，没有同校也没关係，不怎样我们三个人都是切不断的。」

    「你确定？这世界上是没有这么肯定的事！」

    芊芊收起笑容「寒，难你又和默吵架了？」

    自从他们往之后，芊芊就只唤程予默的一个字，默。

    「我是说你和他，远距离恋，最后就是什么都没有。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芊芊突然颓丧的低着「其实我也很害怕，而且……我发现默好像比较在意你。」

    「你真的想要我和芊芊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「你呢？你的想法是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那你还想放弃不读书了吗？」我扯开话题。

    「寒，如果有一天，默跟我分手了，你会跟他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我跟他在一起？

    「为什么这样问？我怎么可能会喜那个老是惹我不开心的第二名？」是的，我说谎了。

    「如果他的人是你，你会跟他在一起吗？」

    我不明白现在坐在我面前的芊芊，我不明白她要表达什么？

    「会吗？」芊芊睁着大直视着我，那觉，我有畏惧的撇开睛。

    友和……你会选择什么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