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林殊裕，你好乖呀。”

    “我什么时候都很乖的。”林殊裕不满地用脑袋蹭了蹭序离，语气幽怨。

    “你真醉了呀？”

    “没呢。”

    序离猝不及防的，被林殊裕一把抱到上，腰间的手臂缠得更了几分。

    也不知林殊裕到底在发什么疯，序离只好给他顺顺，抱着他的脖，亲了亲他的脸颊。

    “不开心嘛？”

    林殊裕摇了摇脑袋，怎么可能不开心，是太开心了，好嘛。

    “乖乖，我是太开心了，觉得一切都好幻，但又好幸福。”

    毫无疑问，从小到大，林殊裕都是幸福的，有他的家人，有想要持的好，顺风顺，被包围。

    但，认识序离，让他觉得，原来他还能更幸福一。

    序离知林殊裕的意思，她又何尝不是呢，好像是林殊裕现以后，她的世界里不仅仅只有画画，她也得到了很多很多的，时时刻刻都有人在说她。

    “林殊裕，现在的我，也很幸福。”

    序离同样用力地拥住林殊裕。

    温的，滴落在序离在外的肤上，林殊裕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序离有哭笑不得，顺着林殊裕的背，轻轻拍着。

    “哥哥，多大的人了，怎么还哭。”

    序离不说还不要，一说，林殊裕更是停不来，幸好是除夕夜，街上的只有零星几个人，不然林殊裕真的要丢脸丢死啦。

    林殊裕抬，眶微红，角还有几滴泪珠挂着，好不可怜。

    “乖乖，我们，现在，拍一张合照，发朋友圈吧！”

    说着，林殊裕就伸手在衣服袋里往外掏手机。

    序离并未阻止，笑着默认，看着林殊裕打开相机，调至前置摄像，屏幕上映着两人的脸。

    序离一个没忍住，狂笑声，实在是林殊裕太黑了，黑到在暗黄的灯光，都照不清他的脸，两人像是黑白无常，这样的合照，在这合家团圆的日里，发去，多多少少有吓人。

    林殊裕更不兴了，想拍照片都不行，沮丧地低着。

    序离怕他又哭，忙说：“发刚才我们两家吃饭的照片呗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？”

    “真的真的真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发吗？”

    “发发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