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慕舟很快就开门了，他站在门，语气也和两人没接吻前没什么区别：“上就去。”

    傅厉森的视线轻飘飘地掠过慕舟的脸。

    嘴还有红。

    慕舟的……真的很。

    慕舟见他不说话，转回去关上电脑。刚房间，打算去主卧洗澡，结果就听见傅厉森突然来了一句：“嘴还不舒服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！”

    好不容易忘记了，怎么又提了！

    既然对方问了，慕舟也没什么好隐瞒了，实话实说，顺便抱怨：“嘴麻，牙有疼。”

    “牙？”傅厉森愣了，在脑里搜刮着刚才那些令人脸红心的画面后，才，“你一直闭着嘴，我没碰到你的牙。”

    ？

    听起来好像在怪他？

    而且碰牙什么……也太暧昧了。

    竟然冷着脸说这么羞耻的话……慕舟解释：“是你磕到我牙齿了。”

    傅厉森才恍然，停顿了片刻，不知是在给自己找补，还是说暗示其他什么：“第一次，没什么经验，次不会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次……还有次吗？那他的嘴岂不是一直要遭殃。慕舟还是打算劝退傅厉森，找茬：“看电视剧里面，别人接吻的时候，都不会撞到牙齿的，你怎么连这个都不会啊。”

    妻的抱怨让傅厉森沉默着。

    并不是生气之类，而是另一，被轻易挑起的、不断让人温升的绪。

    走廊里很安静昏暗，隻开了楼梯间的一个灯。昏黄的灯将他的脸映得半明半昧，显影不表。

    慕舟很快就到了主卧门，刚打算推门而，手腕就被狠狠拽过去。

    傅厉森用的力气看起来大，但收力的时候很稳，将慕舟的腰侧牢牢锁住，随后才将人在墙上。

    也趁机挤来。

    是一个格外势又格外暧昧的姿势。

    “也有不磕到牙齿的办法。”傅厉森说话声音正常，但眉宇间隐隐皱着，像是在压抑着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