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舟噎住，不知为什么他会这么想。但转念一想，如果对方是这么认为的，那就让他这么认为吧。

    “而我……我也找到了自己喜的事，有了新的方向，我们离婚，会彼此都好。”

慕舟果断劝，“你以后会遇到真正喜的人，他厉害、不黏人，和你很合适。”

    慕舟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明明是在吵架，慕舟却有想笑。

    慕舟轻轻“嗯”了声。

    “慕舟。”看到慕舟一副要跟他彻底清算的样，傅厉森生地打断他，底全是漆黑的绪：“我是你的玩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可傅厉森一听到他这么说，别说冷静，人都要陷癫狂：“我连喜都要被否定了吗？为什么会觉得我不喜你？！”

    一听慕舟关心，傅厉森心了一些，语气也稍微缓和：“没睡，你都要跟我离婚了，我哪儿睡得着？”

    但他并不害怕傅厉森，比起现在，他觉得刚结婚那段时间的傅厉森才更加让他畏惧。

    可能……绪不稳定也是发疯的一？

    慕舟了太，他从来没和别人吵过架，没想到吵架如此伤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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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这还算好，一直都是心平气和地说话，像傅厉森那样低哑怒吼的话，估计会更累，难免会因为疲惫绪失控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要先休息一？”慕舟好心，“反正这个事也需要商量好几天，你……这几天好好睡觉了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的模样是时格外脆弱狼狈，那么大大一个男人蜷着肩背，垂着睛，几乎放了所有的骄傲。

    姿势像是平时在帮他穿鞋。

    慕舟抿了抿，一时间不知要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他不知傅厉森吵起架来又疯又幼稚，神状态转变极其迅速。

    有那么一瞬间，他觉得傅厉森才是作！

    片刻，傅厉森哑着嗓：“没睡，怕你跑了。”

    结果，傅厉森不可置信地看着他：“不可能！你明明是在意我的，吃饭会给我夹菜，会对我撒，对半夜躲我怀里睡觉，会对我喊老公……这些不可能是假的！你怎么可能会把我当成玩！”

    慕舟有些不忍，劝：“就当都是我的错好了，我这段时间在你家的钱，都会算好还——”

    慕舟见他半天不动：“睡着了吗？”

    他将心最真实的想法说来，试图让对方冷静来，好好去考虑离婚这件事。

    到底要他怎么回答才能满意？

    对自己失望透，离婚也离得快些。

    房间陷了前所未有的安静，慕舟坐在床，傅厉森半跪在他面前，上半趴在他大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