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光瞥了缩在角落里耳泛红的少年，傅厉森不动声提了提嘴角。

    看来/诱这招还算成功。

    两人并排安静刷着牙，慕舟的胳膊时不时会被蹭到，对方的温很，肤接的时候他像是被到一样，肩膀僵了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是不是故意的啊。

    慕舟没忍住，侧抬朝傅厉森看了。

    着一层雾的浅眸瞪过来，傅厉森差没把持住，忍了半天才没去少年的脸。他故意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本以为傅厉森是故意的，可男人的表淡淡的，这让慕舟开始怀疑起自己。

    他面颊上的腮鼓鼓的，想发小脾气又发不来，最后看起来有委屈，却怎么看怎么好欺负：“你往旁边去一。”

    傅厉森动都没动：“那边没位置了。”

    公寓的浴室确实小，慕舟没再说什么，慢吞吞将牙刷到腔里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慢，嘴又小，细碎的泡沫很快就溢来，沾到上。

    正放空刷着牙，就听到旁边人冷不丁来了一句：“嘴好红。”

    “耳垂也好红。”

    就算再迟钝也知傅厉森此时的事是在调戏自己，慕舟像是炸的兔，来的肤都透了一层薄红。

    然而嘴里满了泡沫，只能转瞪着男人。

    偏偏对方还装作看不懂他在生气，伸手帮他抹掉嘴角的泡沫：“好好刷牙，别撒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这么坏啊。

    慕舟没再搭理他，快速洗漱完后就到了客厅。陆维知正好从厨房端早饭，见慕舟脸红成这样，就知傅厉森一定是了什么。

    冷着脸将人护好后，一上午安然无恙度过。

    群里约好在西郊一家便利店门见面，午两发，到山脚营后半夜再爬山看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