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好是一紕漏都不能现，但就从那时候开始李妍的态度明显的不对，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也容易走神，然而杨齐对于他人犯错时的反应，比起警告跟裁员，他更偏向于正面的解决，再怎么说要培养一个能力优秀的也不是件易事，何况对象还是简浩恩一手带来的秘书，也在自己的边工作了两年之久。

    撇开这些私人的原因，李妍负责的工作也不算是少，她要是错的话还没关係，但若是被罗胜裕那个骗给怂恿到伤害公司的事的话，到时候就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解决的，所以杨齐才会决定先手帮忙再说，谁叫那个男人脸上就写着骗两个字，一也无法让人相信。

    杨齐说到这里的时候，许亦辰忍不住打岔，有些挑衅的开。

    「看脸就能看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喔？」

    「你不相信吗？」

    边说，杨齐还伸手把矿泉拿给许亦辰，怕他渴以外也是要他多补充份，好让冒可以痊癒的快些。

    「……」许亦辰接了过去，神有些狐疑地看着他，「人家不是总说人不可貌相吗？」

    「话是这么说没错，有些人真的是老猾，面的太厚让人看不透。」

    杨齐笑笑地，这人他在职场上看的也不少，可以说多亏了他曾经见过的那些人，才让他逐渐懂得该如何在这条路上保护自己，同时也成为一个懂得上面的人。

    「可能是因为那个男人太逊了吧？难怪会被抓走那么多次，在看人的这方面我可是技一筹喔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哼。」许亦辰轻哼了几声，随即扬起了眉，「那你应该知我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是真的觉得你很烦吧？」

    「不只吧？你还把我当成了怪人，满是鄙视的表。」杨齐笑笑地，面得意，「可惜我就是脸比别人厚了些，而且……你说的是以前吧？就代表现在没有了嘛。」

    「……谁说的？」许亦辰咋了一声，「明明还是一样烦人。」

    这么说着的他又是意识的撇开了视线，装无所谓地旋开了矿泉的瓶盖。杨齐当然一也不介意许亦辰的这反应，因为他越是对自己的话这样的回应，就代表他心里的想法跟他嘴上说的有些差距。

    实在是太可了……

    笑了几声，杨齐继续说接来发生的事，如何抓住罗胜裕的这分他只是轻松带过，总之多亏了一连串的跟踪跟调查确定他不是个好人，也在当时证实了他并没有改过向善，还是一样的混帐。之后就是让李妍一个人静静，看她来时一副着自己振作起来的模样实在太过可怜，所以杨齐才安了她一。

    「……嗯？」

    说到这里的时候，杨齐停顿了一。

    如果说许亦辰是那个被他撞到的男孩，那么当时李妍已经走了栅栏之外才对，他怎么会看到的？

    杨齐眨了眨，提了自己的疑问，「亦辰，那时候李妍明明离开了，你怎么还会看到我安她的事？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「应该有时间差的，你又没走来……」杨齐自顾自地思考着，「因为那时候我的角度也看不到是不是有人，除非是站在——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「……」

    杨齐的话突然停了来，因为他想到了一个可能，而且看起来，许亦辰的沉默不语正证实了这个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