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

    叶清晃晃悠悠地走了班级，她在系统指导找到了座位，她到的不怎么早，她的同桌已经到了。叶清把外面的椅拉开，刚打算和旁边的人搭一句话，就看到了同桌熟悉的冷脸。

    沉言的脸上贴了几个创可贴，正低写着数学题，他的手上缠着绷带，指骨泛着青紫，还能看昨天被揍的痕迹。

    叶清一愣：“你怎么在这里？”

    沉言抬，有嘲讽地看了她一，他发凌，很蓬松地翘着。他的相很凌厉，冷着脸的时候像一把鞘的刀，带着凶劲。

    “大小贵人多忘事，”沉言挑眉看她，“不是你昨天说要我在旁贴伺候吗？”

    “贴伺候”四个字咬得很用力。

    他骤然手，钳住叶清的手腕，裹着绷带的拇指挲过叶清手腕上青的血，他的手指糙，划过肤时带来细微的意，像是被野兽的过。

    他本来预计吓这个生惯养的大小一大，她大概从来没和“等人”这样亲密接过，结果叶清只是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，  “嗯”了一声，说：“是我忘了。”

    沉言觉得无趣，他放开她的手腕，转过继续写题，他说：“离我远。”

    叶清眨了眨睛，看他一。

    沉言看都没看她，又说：“我不吃你这一。”

    叶清：？

    “我这是被沉言威胁了吗？”她有不兴，跟系统说，“我可不可以不跟他上床？”

    “我也觉得他很讨厌，”系统无条件站在叶清这一边，盲目地偏袒她。

    叶清前突然现了一个小沙漏，粉玻璃的，上面还有意义不明的纹路，现在还是空的。

    系统说明：“你只要填满这个沙漏就行了，随便你和谁上床。”

    叶清在现实中才考完没多久，上课的容对她来说都很简单。她脆一边上课，一边偷偷在屉里看系统推荐的言小说，增业务能力。她看着看着，突然注意到旁边的沉言正拿着一张纸听课，很认真地笔记。

    叶清：？他课本呢？

    系统说：“被你撕了。”

    叶清难得觉到了一心虚。她咳嗽了一声，把面前摊开的书本合上，然后随手扔到沉言的桌上，迎着他的视线抬了抬：“——无聊的课，无聊的容。”她眯着睛，评价，“只有你这样的等人才要听课。”

    她抬着，倨傲地说：“帮我笔记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她也不去沉言的反应，继续看手上的小说。那本小说写得特别冗，看着看着好像陷了鬼打墙，她越看越困，不知什么时候就睡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