73

    叶清终于得偿所愿，尝到了陆闻的味，还翻来覆去，用各姿势尝了个遍。陆闻看着闷不声，其实在床上凶得要命，他抱着叶清从床上到床。他的手臂肌结实，叶清两条弯挂在他的小臂上，一颠一颠的，他的又快又，她时的在被打白的泡沫，又一滴一滴落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陆闻偏过吻叶清的，又抱着她来到厕所的镜前，他的手指分开，让叶清能够清楚地看到，层层迭迭的，媚红的是怎么饥渴地把他的一一吞去的。叶清神发懵地看着镜，看他在她的里不断地，发糜的声。

    “好看吗？”他咬她莹的耳垂，声音清冷，但吐息火：“你上我床那天，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你？”

    叶清心里觉得好冤，她就爬了他这么一次床，被他一直念叨到现在。她不想听他再颠倒黑白，但直觉说来又有不好，脆吐一尖向他讨吻，然后又被他凶凶地吻住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叶清从床铺的末尾捡到自己被撕坏的红裙，也不知陆闻用了多大的力气，那条石榴红的裙已经破破烂烂，像一条腌咸菜一样卷着。叶清用比较完整的分挡着，用脚踢了一陆闻。

    “陆闻，”她很不兴地说，“我的衣服坏了！”

    陆闻住她的脚踝，把她的脚放在自己大上，她的小，垂眸说：“嗯。”

    其实她不穿衣服也好的，陆闻想，他看见她和她的其他鬼朋友们一起玩，坐在湖边聊天打牌。他能看见鬼的这段时间，时不时就能听见有鬼影在讨论她。

    穿着红裙，总是笑眯眯，白肤黑髮，脾气很好的艳鬼。

    要是能让她一直待在这里……

    “喂，陆闻，”叶清回，把脸凑到他面前，笑看着他说，“你给我一条裙吧。”

    “在纸上画一条裙，背面写我的名字，然后烧掉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陆闻这才回过神来，他看着她的睛，脱而：“好。”

    陆闻对绘画一窍不通，对服装设计更是完全不懂。他听着叶清的指挥，给她画带丝的领，前的宝石纽扣，还有短短的裙摆……这个不行。

    “都夏天了，”叶清坐在他的桌上晃，“裙就是要短才行。”

    陆闻装作没听见，把裙飘逸的裙摆一直画到脚踝的分，严严实实地遮住她的大。他看着最后的成稿，还是觉得纹样式都有些简陋，但叶清已经满足了，他用打火机烧掉。

    几乎在火烧尽的同一时间，叶清就拿到了这条裙，这是一条黑的晚礼服裙。她用手抚了一布料，然后把裙在了上，转了一圈，还兴衝衝地跑到厕所去照了镜。

    “你画得真好，”她兴采烈地说，“就是笔有，次改。”

    陆闻用手了她的裙，他的笔太僵，于是裙的布料也像一样僵。他皱了眉，说：“你脱来，我重画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要，你已经送给我了，”叶清躲开他的手，她想一是一，笑眯眯地说：“我去给书生他们看看我的新衣服，一会儿再来找你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叶清往校园湖的方向飘去，鬼怪都喜在那边的树休憩。她走的时候刚好赶上课，她混在背着书包的人堆里，恍惚间觉得自己也还在大学里。

    “同学。”一个抱着一摞书的男人叫住她，他问：“不好意思，文科楼往哪里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