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2

    当天晚上叶清久违地了梦，梦境粘稠，她梦到有人牵住她的手，着她的手指，从指尖一直到手腕，顺着青的血一直向上。尖柔冰凉，吻过的地方留的迹。他明明只是一一地亲吻她的手臂侧，但却莫名有一气的觉。最终他的吻落在大臂的侧，牙齿轻合，咬住上面的。他偏过，柔的髮就蹭过她的，带来莫名的瘙。

    叶清猛地睁开睛，涣散的目光逐渐聚焦，在窗边看到了熟悉的人影。

    柳容时坐在窗沿上，抱着他的剑，睫微垂，正很专注地看着她。

    “啊……”叶清舒了一气，“你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，带的东西已经拿去给沈城了。”柳容时低声说，他像是怕惊吓到叶清，声音一直放得很柔，“我只是来看看，你继续睡。”

    柳容时这次外是去一个秘境采续命的草药了，他和沈城都一样，不知为何对叶清的健康非常关心，昂贵的药材全堆在库房，还时不时给她喂护心脉的丹药。叶清有段时间读话本，还怀疑过他俩是不是有过一个弱多病的白月光。

    后来沈城知了她的怀疑，直接给气笑了：“祖宗，我有你一个还不够吗？”

    叶清看天看地不看他：“我哪里知你？”

    沈城似笑非笑：“你还不知？我底那东西，只有对着你才能起来。”

    叶清伸手去捂他的嘴：“你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叶清看柳容时站在窗边，秋风大，他隻穿一件单衣，发束在脑后，被风得有些了。她想床给他找件衣服，一动，才觉间黏腻腻的不舒服。叶清不好床，脆伸手把他叫过来。他呆呆的，往里面走，还敞开的窗。

    “把窗关上啊，”叶清衝他龇牙咧嘴，“漏风的。”

    柳容时赶又转把窗关上了。

    他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叶清房间，每次来都还是一样的拘谨，和手都绷得像是木枝。叶清拽着他的袖让他在床边坐来，她的床垫铺得厚，好几层垫，人坐着都要陷去。柳容时闻到她上那好闻的香气，手都不知往哪放。

    叶清把柳容时的手捂在手心里——哇真够冷的。她用指尖磨了磨他手心里的剑茧，凑到他耳边问：“要吗？”她的声音轻轻的，“我了。”

    哐当一声，像是有什么东西撞了一木。

    叶清回忆了一，才想起来应该是被她关在木盒里的小蛇。

    “什么声音？”柳容时反握住她的手，轻轻问。

    “是我今天捡的小白蛇。”

    柳容时目光一沉，突然掀起被，挤到叶清边。他的手有凉，不敢直接碰她的肤，就隔着一层里衣她的。他的手指糙，每碰一都像带起电，又疼又，他用糙的指腹立的朱果，她的尖小小一粒，颜艳红，被薄薄一层小衣罩着，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