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边当只有他一个才对。

    杀人，抄家，伺候起居，他都可以胜任。

    然而殷承玉显然并不这么觉得，他被薛恕的胡搅蛮缠惹了火气，将手里的书重重搁在桌案上，恼：“伤好没好大夫说了算，你老实回去养伤便是，日后少不了用你的时候！要是实在闲着没事儿，便去多读几本圣贤书，改一改你这狗脾气！”

    说完也不愿再听薛恕狡辩，将人轰撵了去。

    没能给自己讨个公，还遭了叱责，薛恕的心极差，他定定站在门，盯着闭的屋门看了半晌，才迈开步，往大牢去了。

    他不兴了，就得让旁人也不快活。

    盐商和漕帮家资丰厚，卫西河带人挨家查抄过去，赃足足了十日才清完毕。

    抄来的金银件都要登记造册，充国库。殷承玉命人将赃银一箱箱封装好，便准备押送万有良关海山等主犯回京候审。至于后续收尾事宜，则由方正克负责。

    由于脏数量太多，返京之时，殷承玉调用了一艘大黄船和一艘小黄船。

    船底货舱被赃堆得满满当当，船吃线都比平时了许多。

    船舶负重多，速度也慢了来。从中午开始装船，到了傍晚时，船隻才驶离码。

    殷承玉依旧有些船，只是因为黄船行的慢，也稳当，反应没那么大，只有些怏怏地靠在贵妃榻上。

    有小太监跪坐在他后，动作轻柔地替他太。

    只是不知是不是小太监力不够，他总觉得没有薛恕得舒服，不是轻了就是重了。一开始他还多提几句，结果那小太监吓得战战兢兢，手上反而更加稳不住，殷承玉索便也不开了，隻让他着，聊胜于无。

    只是难免有些惦记薛恕的好手艺。

    大约是想什么来什么，他刚惦记完薛恕，薛恕就在外求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