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慈光别开目光未曾看他，放在在桌的手指攥起，面如白纸。

    便是他也知，一个无足轻重的公主换一万匹战，实在是一笔再划算不过的买卖。

    就在他被绝望笼罩时，却听一清越的声音不疾不徐：“皇柳絮才，蕙心纨质，求娶之人如过江之鲤。木尔王若想得上皇，不说文武双全，至少也要有胜得过我大燕儿郎的本事。否则区区万匹战便想娶走大燕的大公主，恐怕大燕的儿郎不服。”

    殷慈光猛然抬眸朝他看去，却见殷承玉朝他颔首，个安抚的笑容。

    攥的手指松开，殷慈光弯起眸，些许笑意，忽然便没有那么无望了。

    木尔皱了皱眉，并不退让：“那太殿觉得，如何才算有本事？”

    “丹犀冬狩在即，自然是在围场上见真章。”殷承玉淡淡一笑：“若今年的丹犀冬狩上，木尔王能夺魁，自然便得上大燕的公主。”

    木尔还以为他会提什么刁难的人条件，一听只是在丹犀冬狩上夺魁，五官便舒展开来，笑容里带着一丝优越：“不过在冬狩上夺魁，这有何难？”他看向殷慈光：“那公主便等着我猎来熊虎，剥它们的为你一衣裳。”

    未等殷慈光回应，乌珠公主却是嗤笑声：“木尔，你还打不过我，怎么敢向公主许诺自己能夺魁？”她扬起，中满是轻蔑：“今年的冬狩我也会参加，若是我赢了，那大燕的公主岂不是要随我回鞑靼去？”

    “可我的父亲与大哥都已经娶了妻，大燕的公主若是跟我回了鞑靼，可就只能侧室了。”她眨了眨睛，仿佛全然未曾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侮辱人。

    提起了今的战，瓦剌使团的人都怒瞪着鞑靼使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