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骂也骂不声了，她的嗓已经被这反覆的折腾哑了，只能用一双睛怨毒地看着殷慈光。

    殷慈光不为所动。

    他在殿中待了将近两刻钟，见着文贵妃毫无抵抗之力已经同尸无异，方才亲手了结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文贵妃大睁着，死不瞑目。

    涣散的瞳里似还有残留的不甘与怨毒。

    白绫落在地上，殷慈光起提过灯笼，才第二次开：“你受得这苦，比不上母妃的万分之一，”

    这时他面上的温和之方才尽数收敛，短暂了藏在表象的狰狞。

    静静地看了几息，他转离开。

    侯在的太监见他来，连忙跟上去。殷慈光吩咐：“照之前说得置。”

    太监应了一声，便去让人理文贵妃的尸。

    殷慈光提着灯笼，不不慢回皇极殿。

    宴席未散，还未走近就能听到阵阵丝竹之声，殷慈光穿过回廊往前，却不防转角忽然一个人影急匆匆醒来，撞在了他上。

    手中的灯笼落在地上，殷慈光将人扶住，待看清对方面容时，他神顿了，接着立即笑了起来，手指不动声地扣住对方的手腕，语气关切：“三弟妹可伤着了？”

    姚氏没想到会在此撞见他，神有些诧异，还有遮掩不住的慌。

    退至合适的距离，行了个礼方才：“多谢大皇兄关怀，没什么大碍。”

    殷慈光十分善解人意地没有追问她为何如此慌，而是温声：“弟妹可是同侍女走散了？可要随我一去寻三弟？”

    姚氏摇摇，目光逡巡间已瞧见了另一寻来的侍女，婉拒：“方才不小心走散了，人已经寻来了，就不劳烦大皇兄了。”

    殷慈光见状也不求，退至一旁，待侍女到了近前，方才转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