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氏不可能凭空怀，孩真正的父亲就是最好的证据。

    一个不能人的皇，便永远断绝了继承大统的可能。届时再趁着殷承璟狗急墙时抓住把柄，他便再无翻的机会。

    殷承璟大约也知此事对他的影响，得十分隐秘。似乎就连姚氏本人一直以来都被蒙在鼓里毫不知。

    一开始殷承玉还怀疑她是在戏，但命人盯梢许久后，便排除了这个可能。

    如今乌珠递来的消息倒是叫他有些好奇：“姚氏察觉了？”

    薛恕“嗯”了一声：“乌珠说姚氏自从千秋宴之后便闭门不，探听到的消息是说姚氏动了胎气。但她发现姚氏让人传信回了姚家，托姚家人暗中打探淄王世的消息。又派心腹侍女分几家药铺去买了好些药材。那些药材给大夫看过，说是可以凑副堕胎的偏方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还扯上了淄王世？”殷承玉眉蹙。

    薛恕：“已经让人去查了，目前还未有定论。”

    但姚氏这个时候让人去查淄王世，很难让人不往孩生父上联想。

    若是真的，只能说殷承璟确实是孤注一掷了。

    姚氏与淄王世之间的关联还需要时间查证，殷承玉倒是想起了还有另一件事未办。

    他瞧了薛恕一，屈指轻轻敲打桌案，似在斟酌。薛恕定睛瞧着，等他开。

    “殿试已经结束，今年的新科士都已了翰林院。”殷承玉缓缓开：“孤今日准备去翰林院瞧瞧今科新人，从中挑几个学识好的充作侍读。”

    殿试于三月就已结束，一甲三人，状元谢蕴川，榜陈茂铭，探王芝。

    从湖广回来之后，事一桩接着一桩，如今稍有空闲，殷承玉才想起了这会儿谢蕴川已经中，也是时候去瞧瞧他了。

    “殿不是想瞧瞧新科士，而是想瞧谢大人吧？”普普通通一句话，从他嘴里吐来，是多了一丝怪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