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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薛恕注意到他上扬的角，狭的眸眯了眯。在经过景运门时，回首说了朝仪仗队了句“你们侯在此”，便独自跟随殷承玉穿过了景运门。

    那是和攻城略地截然不同的悸动。

    “在这之前，若是有朝臣求到母亲这里来，还请母亲为儿挡一挡。”他望着虞太后，语气夹杂着示弱与恳求。

    “不是还有岄儿？”殷承玉温声。

    从未想过的选项被摆到面前，虞太后已是心神大：“岄儿还这么小，他如何能担得起？若是……若是日后不成……”

    待虞太后用过汤药歇后，殷承玉才与薛恕一告辞离开。

    “我好兴……”他低声喃喃：“从未这么兴过。”

    虞太后在说不旁的话来，隻愣愣看着他，回不过神。

    看着引以为傲的儿，她叹了一气，抬手抚了抚他的侧脸，到底还是选择了妥协：“母后知了。”

    沿着角最终覆上那两形状漂亮饱满的，受着。相贴的，他并未急于掠夺，而是轻轻挲着，描绘它的形状，受它的温度。

    虞太后无法拒绝。

    殷承玉嘴角勾了勾。

    殷承玉似早有所料，并不惊讶，隻挑眉看他。

    “日后时间还着。”殷承玉安抚地覆住她的手背，用不疾不徐的语调：“我本也没有打算这么快提起此事。我已经请了外祖父为岄儿开蒙，等他在大一些，能令群臣信服时，在提不迟。”

    从前都是这孩庇护着她，如今她总不能在跟着外人一去扎他的心。

    他斜睨了对方一，就见薛恕正偏着看他，目光如沸，带着极的侵略。只不过碍着后跟着的依仗队伍，方才克制着没有太过格。

    景运门在奉先殿西南方，再往前走便连接着清门前的广场。广场各有禁军值守，但都相距甚远，看不分明。薛恕仗着这一，大步追上前将人困在了抄手游廊的廊与膛之间。

    殷承玉走在前，薛恕一开始落后半步亦步亦趋跟在他后。但走着走着，两人就变成了并肩而行，中间相隔的距离明显逾了矩，几乎是手臂挨着手臂。殷承玉甚至能受到微凉的衣料之、微微发的肌肤。

    殷承玉呼微微快了些，着他的肩不轻不重斥了一声“放肆”，却并不见多生气。

    连开蒙老师都已经安排妥当了，显然是思虑已久。

这皇位……总要有人继承的。”

    薛恕垂首，炽双若有似无落在他的面颊、角，像对待珍贵的宝一般，不舍得立即吞吃腹，先试探地浅尝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