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芒得上世界上所有丽的东西，所以——

    男人声线淡而清晰：“不是浪费。”

    沉默许久。

    丛秘书默默把这个月私人支表格拉来，战战兢兢问：“那您之前约定好这个月要手的那架特殊机翼的私人飞机，还要吗？”

    贺泠霁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指腹抵着眉梢。

    过了几秒。

    才云淡风轻：“不要了。”

    少一架飞机。

    每个月少一份开支。

    给贺太太多买一珠宝。

    丛秘书秒懂。

    并且心有余悸，也就贺总能养得起太太那样的碎钞机。

    这钱的——比淌得还快。

    偏偏还是贺总心甘愿的。

    为期三天的金诀奖落帷幕。

    意料之中的秦芒没有拿到影后奖杯，是一位很厉害的前辈女演员斩获。

    秦芒看过她的电影，输得心服服。

    也知。

    有些演员终其一生，或许都在围，而无缘捧得奖杯。

    她这是首次。

    很有可能，一次，次，次，都是这个结果。

    秦芒还是觉得沮丧失望。

    并不是她输不起，更重要的是觉得自己对不起支持她的粉丝们。

    他们满怀希望，想看她光芒万丈。

    但她好像让他们失望了——

    所以秦芒也失望了。

    对自己失望。

    她允许自己隻失望一秒钟。

    望着站在台上聚光灯捧得奖杯的最佳演员们。

    众星云集，今夜他们才是主角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颁奖典礼结束，秦芒没有在北城久待。

    连夜回了城。

    明天醒来还要继续赶行程，给她调整状态的时间并不多。

    一路上，大家都不敢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