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分都是毕业照。

    秦芒轻轻哼了声，指尖抚过一张他中毕业的照片。

    他站在一株大的菩提树。

    远背景是穿着校服的学生。

    很多人都朝他这边看。

    明显是从小帅到大，在任何地方都是所有人瞩目的存在，肯定有很多小学妹喊学的类型！

    骗。

    还说没有小学妹。

    那个时候，贺泠霁五官已经展俊，不过少了几分成年后的绮丽致，多了清隽的少年。

    贺夫人也有概。

    “泠霁那个时候，就极少自己的绪和喜好了。”

    秦芒有意外：“他小时候不这样吗？”

    贺夫人又拿了一本相册。

    这次更古旧一。

    翻开一看。

    然后秦芒就被萌化了！

    冷白，汪汪蓝大睛的小可。

    幼时贺泠霁的睛没有现在这么幽邃沉冷，不可测，而是那通透清澈，一就能望到底的净。

    啊！

    这是贺泠霁吗？

    简直就是骗人给他生孩系列！

    秦芒忍不住拿手机拍了一张又一张。

    “可。”

    “超可！”

    “啊这张坐小飞机的更可！”

    “这张拿着笔，是在学写字吗？脸上像是猫咪胡。”

    秦芒越看越怀疑。

    这个小可，确定是贺泠霁本人吗？

    不是什么双胞胎弟弟之类的。

    “他小时候确实很可，也不怕人，那时候还是笑呢，见谁都弯着睛。”贺夫人陷回忆。

    可惜，等到贺泠霁启蒙后，被当作继承人严苛教育，时时刻刻保持作为贺氏继承人绪稳定、矜贵从容。

    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，就连贺夫人这个妈妈，都再也没有见过自家儿有任何的绪起伏。

    仿佛看破了红尘。

    听贺夫人讲述贺泠霁幼时的一些故事，秦芒忽然发现，自己好像才刚刚开始了解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