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发是怎么回事？”

    岁岁眯着睛，支在垫上的手开始发抖。

    林时的手指沿着她的脊骨去，银的拉链被他推开，光的脊背随着岁岁的息微微起伏。

    林时曾经说过黑发散落在她背上的样很好看，这次从中洲回来后，发现岁岁的发被剪短了一大截，七八糟的。

    “岁岁，这是你的新发型吗？”林羽抬起她的，微笑着打量她的睛。他的拇指在岁岁嘴上挲，带了一少女的唾。

    “不会想着这个发型去结业典礼吧。”林时的胳膊撑在她侧，他俯去，用嘴着拉链往拉开，桃般的被包裹在银的训练服。岁岁真的什么都没有穿。

    “的时候，他们觉得碍事就剪了。”岁岁盯着林羽，他的家伙隔着抵在她面前，“发……还会再来的。”

    林时起，训练服从她肩上落去，他握住岁岁那把七八糟的发，把她扯的转过来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“的时候是这样吗？”他冷漠，居临。她趴跪在他和林羽之间，肤白皙而光，却像一只刺猬在浅浅地扎他们的心。

    岁岁讨厌这样，她轻蔑地对林时吐了，颌被林羽掐住了。

    她被林羽着转回去，对着他的，它昂扬在那里，像是宣告征服。

    “嗯，对哦。比之前哪一次都要。”她弯着睛笑起来，林羽笑得就没那么好看了。

    林羽臭着脸把充血的抵在她边，岁岁顺从地了，然后慢慢去。她想着把它吐来然后嘲笑林羽好短，但这次林羽好像真的生气了，着她的后脑勺把那东西往她嘴里推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嗯……”

    她没法推开林羽，也不能拒绝后的林时。

    林时俯贴在她耳边，手放在阿羽的手背上，相当于，两个人同时着她的脑袋。

    “最近脑袋里还会有电声吗？”他瞥了一岁岁着的小嘴，手掌到她的脖颈，握住。“的时候，会不会？”

    岁岁不能说话，只是微微摇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