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卡着沈禾的胳肢窝，将小包转过去，从面对他变为背对他，着他的小手跟他指：“那个坐在大哥哥旁边的，板着脸像个小老的看见没？那是你二哥哥。我生的。”

    他又去指最小的，依偎在四舅妈边的两个小豆丁：“那是你七哥跟八，他们是龙凤胎，比你大半岁呢，听说小禾你都太学了，赶明儿四舅舅也把他们送去。”

    靠着自家娘亲的两隻包：“？”

    四舅母笑起来，拍拍边两个孩的脑袋：“这是你们禾弟弟，去同你们禾弟弟问好。”

    沈禾继续乖乖喊：“舅母，哥哥，哥哥，。”

    四舅母慈的应声，轻轻推了龙凤胎的后背，低哄他们：“不用害羞，去呀。”

    两个孩慢吞吞凑到父亲跟前，仰看坐在自家爹怀里的陌生孩。

    得好漂亮，白白的。

    他们一人握住沈禾一隻手：“禾弟弟，我是哥哥，我叫柳岱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是他的，你应该说你是。”龙凤胎哥哥用小音，“悄悄”纠正妹妹。

    小姑娘不乐意嘀咕：“我知，我就是一说错啦！”

    小姑娘重新自我介绍：“我是，我叫柳黛。”

    沈禾晃晃自己两隻胖胳膊，努力同时握手：你们好，你们好。

    柳岱，柳黛，听起来好像都一样。

    四舅舅显然对自己取得名字很满意，柳家柳峥这一代，男孩儿都取“山”。

    孩生前，四舅舅准备了两个名字，一个给男孩，一个给女孩，没想最后生的是龙凤胎，都用上了。

    一大家介绍完，沈禾已经了。

    似乎他还有另外几个外公，但是都在地方官，不在京城。

    否则沈禾今天要绕死在一堆兄弟妹里。

    不对，他是最小的，他没有妹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