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还是沈禾当初让人另外送给他的一台。

    戚厌病听见这略带疑问的语调，开始不太自信的说：“啊……是呀，难这些都是、是皇室秘传，不能对外……皇叔，这个真不能怪小禾弟弟！他瞧见那书，依葫芦画瓢给柳峥看的时候，他还小呢，还是个小豆丁，本不懂这些，柳峥与咱们几个也不知晓，看见小禾弟弟照书画的图，便原样来，想着卖个新奇靠自己赚一笔……皇叔，不知者无罪，您不会怪罪咱们的吧？”

    戚厌病一听，整个人愈加放松，就问这啊？

    戚拙蕴说：“问问你们铺的事。你们是从禾禾几岁时开办的，谁提的主意，郑学则么？”

    可那些，绝不足以支撑他那样多的奇思妙想。

    好，他确实不会，因为不敢。

    心想，皇叔真不是故意说小禾弟弟要考状元的话来讥讽他吗！？

    戚厌病不敢看他皇叔的脸，两发，险些要就地跪来磕个，给他跟兄弟几个一起求饶，大喊饶命！

    戚厌病这话前后联系起来，意思似乎是在说，禾禾之所以能够画这样多的东西，是因为东的藏书。

    再说了！什么叫小禾弟弟问太多容易闹脾气？

    戚拙蕴手中动作凝顿，目光微抬，落在远架上放着的发条风扇。

    戚厌病吓得要死，几乎以为小禾误打误撞碰到了什么皇室禁忌，还叫他们几个联手卖的遍地都是！

    “东藏书丰富？”戚拙蕴在这样大堆的话里，抓住了疑。

    戚厌病整个人灰溜溜的，小心问：“皇叔您想问什么？我也不一定晓得，若您实在想知，还是问小禾弟弟自己最好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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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也会闹脾气的好么！！

    戚厌病跟倒豆似的：“不仅办商铺是小禾准备的，咱们卖的东西虽都是柳峥来的，实则是小禾弟弟画的，而后让柳峥琢磨着实样式。小禾弟弟懂得这样多的东西，多亏皇叔养的好，且东藏书丰富，让小禾瞧见才能叫咱们跟着一赚许多银……”

    戚厌病心说，他如果小小拍一记小禾弟弟的，间接拍一皇叔的，说不准儿皇叔能心好儿，就算他说错什么，也不与他计较。

    东讲解製造的藏书倒也有，禾禾幼时也确实常常翻看。

    戚厌病说：“办的时候，小禾什么岁数忘了，前前后后准备许久，约莫他十三左右的时候罢。嘿嘿，提是小禾提的，办也是小禾办的，郑学则虽会经商算帐，家中有商队，这方面他反而不如小禾聪明。”

    这事又不是只有他一人知，况且早就暴到人前了。

戚厌病胆一变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