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随意立刻好奇地支起耳朵。
他震惊地看着关承酒:“最离谱的谣言居然是最真的?”
宋随意:?
他年纪再小,也担着个嫡的名
,其他人不会放过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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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会真的信了谣言,觉得自己的位是关承酒施舍的吧?
听他这么说,关承酒很轻地勾了一嘴角:“那我跟你说
别人不知
的。”
再后来,先帝重病,几个皇斗得
破血
,储君却迟迟不定,甚至把关承酒从边疆叫了回来,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把皇位传给弟弟,几个皇
对这个皇叔也是如临大敌。
结果这才多久,那几个就忘了这事,又开始觊觎皇位。
先帝孩多,但最
息的那三个无论本人还是母族,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,一个比一个心狠手辣,无论谁登上皇位,其他几个怕是都不好过。
有那么显赫罢了,当年还有人觉得如果不是生得晚,那皇位最终指不定是给谁呢。
他话说到这,宋随意就明白了。
“这不是矛盾嘛,本来是给你的,你还改。”宋随意端起茶喝了,在心里暗暗好笑。
关承酒:“当初皇兄传我
,的确是想传位于我。”
当时那况,关承酒想要皇位轻而易举,他本就是嫡
,手握军权又有军功,母族就更不用说了,他当时直接登基连借
都不用找,朝中
本不会有人说什么,就连当时几个皇
都不敢
什么,何必大费周章扶个傀儡。
不过那时先帝已经登基有些年,并不把这些话放在
里,该怎么对这个弟弟还是怎么。
关承酒继续:“皇兄当时……只有一个要求,他要我绝不对其他几个孩
手。”
但要说最不好过的,还是如今的陛。
宋随意想想小皇帝的境,越发觉得心梗了。
“陛刚登基时,京中有不少传言。”关承酒看他喝完茶,又重新泡了一壶茶,分了杯给他,“说得最多的,便是皇兄原来定
的不是如今这个,是我觉得他好
控,改了遗诏,也有说……皇位本该是给我的。”
“他们就是闲的。”宋随意撇撇嘴,“一群酸。”
倒是那会的关承酒还不像现在稳重,仗着有皇兄跟母后撑腰,嚣张得很,听见谁嚼就找上门去闹,非要讨个说法,闹得满朝文武看见他都
疼。所以后来他拿了兵权,一开始反对的人其实很少,毕竟谁也不想被找上门,还是后来见他不常回京,说的人才多起来。
“嗯。”关承酒神依旧很冷淡,仿佛自己说的不是什么重磅八卦,而是在跟宋随意说起一件不值一提的往事,“这件事,陛
也知
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