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抵达学校，就发现同学们议论纷纷，即使陈雪蔷平时不受迎，发生了这悲惨的事，人总会让人到难过与不安。四张望，宣綺和张世瑜似乎没有来上课。

    我将书包放在位上时，怡臻匆匆跑到我跟前：「蕴昕，你知吗？听说昨天陈雪蔷在校外被打了。」她脸上尽是恐惧。

    「嗯，那现在呢？」我不想被识破自己当时在场，于是装作蛮不在乎的模样。

    「她现在好像已经转到普通病房了。陈雪蔷昨天晚上被发现时，那群打她的人已经跑光了，然后她伤势很严重，加护病房急救后才好起来。那些人还真会选地啊，在那么狭窄又不显的巷里打。」

    我选择保持缄默。是我害她的。

    「说到这，」怡臻望了望四周，「张世瑜和宣綺竟然翘课去了？那两个人再怎么无赖，也不曾莫名其妙消失啊。副班，你应该要通报一训导吧。」

    「嗯，我知。」我，选择不再说话。

    此时导师走来，安抚班上的绪，并向大家承诺，学校和警方会抓到兇手。

    这一天班上的同学们都无心上课，不是吵闹，就是呆滞地望着老师们。大概也快看不去了吧，科任老师们索不上课，让大家玩团游戏。

    午餐时间，餐厅里讨论的话题也与陈雪蔷有关。我和怡臻一起用餐，视线却不时捕捉到程以贤落寞的影。

    他的女朋友消失了，果然开始寂寞了吧，我缺乏同理心地想。

    虽然我已经后悔没救陈雪蔷，但看到程以贤这样的表，心里依旧快。

    午第一节课，导师向全班报告调查结果。我一都不意外兇手是宣綺和张世瑜。然而其他人倒是目瞪呆，一个个惊呼。

    「原来是她们！」一位女同学搓搓手臂，「难怪今天没来上课。」

    「应该也躲了很久吧，」男同学哼了一声，「幸好被抓到了，不然我还不知要怎么办。」

    「她们为什么要打陈雪蔷？」卫生细语，「就算讨厌，也没必要把人家打成这样呀。」

    最后导师将惩单亮来，告诉我们宣綺将被退学，而张世瑜则是大过一支的分。

    课之后，训导广播了我的名字。

    原以为她们告发了我知不报的罪行，没想到训导主任一看见我，竟亲切的拍了拍我的肩。

    「你昨天很呢，看见她们俩打陈雪蔷，就去报警了。」他用哑而和蔼的声音讚。

    「咦？」我愣住，不是我的呀？

    训导主任则指了指张世瑜。「她告诉我，昨天是你报警的，但天太暗，你可能没有看见她们是谁，因此早上才没有通知我们。」

    我顿时语。

    「她们俩好像有话要对你说，放心，我为她们上了手銬。」训导主任笑了笑，就离开训导的小房间，关上门。

    「为什么……要对他这样说？」训导主人一离开我的视线范围，我就问张世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