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咦？」我张大，「怎么会……」

    泪再度涌上，我咬住，一直提醒自己不能哭、不能哭……

    「你太夸张了，韦蕴昕，」他咬牙说，「我没有想到，你会是这样的人。」

    这是我背叛朋友应得的惩罚。专属韦蕴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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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所以你是不可能原谅我的，对吧？」我一抹淡笑，「就跟陈雪蔷的哥哥一样。我害你失去了女友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，你对于陈雪蔷接受我一事到耿耿于怀？」最后他归纳了这个结论。我不说话，以示默认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。」我喃喃，即使知自己不能改变事实，我的脑海中仍不自觉跑这三个字。千篇一律的三个字。

    「你知吗，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，」程以贤极为不耐，他往医院门快步走去，留蹲在那里的我，与悄悄渗心的寂寥。

    「我希望自己能够原谅你。」程以贤注视着我许久，最后着微微痛楚闭上。「不过我目前真的无法。」

    「我要去看雪蔷了，」他站起，然后瞇，「希望雪蔷是最后被你伤害的人，我真的……」他吐一气，「对你有失望。」

    我止不住泪，绝望地凝视着他。睁睁让喜的人憎恨自己，八成是世上最痛苦的事吧。

    「还不是你们，」程以贤的神充满无奈，「虽然这次躲过了，但宣綺不一定会放过她，只要雪蔷还在原本的学校，她就有可能来找，何况张世瑜只是被记过而已，她还留在班上。或许对她来说，离开这儿是最好的回避方式。」

    「你怎么可以这样？」程以贤猛然起，话锋转为激烈，令我顿时愣住。「你为了自己的，就毫不容的伤害雪蔷，甚至看到她被打，都提不起宽容的心去救她？」

    不所料，程以贤一听，歛沉思许久。我迫切地望着他，希望至少得到他的答案。无论是直接拒绝，抑或是一声谢谢。

    「因为我喜你，」我一边气，一边脸红着说。「从国一上到现在，也快一年了……」

为了不择手段，以及他伤了两个女孩之间的友。

    「那你就牺牲友？」程以贤的声音冷冰冰的，「在我里你并不是这样的人，还是我看错你了？」

    「你知吗？」他又接着告诉我，「再过几星期，等到雪蔷的伤势好转，她就要转学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是因为我喜你！」我见他要离开，连忙大喊，即使我知他不能接受如此理由，「我喜你，喜到已经快疯了……」我几乎快要昏厥。对我来说，程以贤不只是单纯的欣赏对象，我喜他，真正的喜。

    「我……」我没想到他会如此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