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几个月来我们非常友好，无话不说，直到我了一位男朋友─我在吉他社的大三学，也和我一起─我和她们的关係便逐渐恶化起来。刚才提到的晴聿，外表上看起来的确活泼，但心其实脆弱不堪，稍稍受到打击就会觉得十分挫败。」

    「我有男朋友，当然会一时间和男友游，或是事。然而她和禾枫认为我在男友上的时间太多，因此忽略了她们，」我撇撇嘴角，「我自认为还算均衡啦，只是我曾经约过，让她们不太兴。」

    「这样……」程以贤抿抿，往后一仰靠在椅背上。此时服务生也送上主餐和饮料，我见他不语，只好自顾自用餐。

    剎那间变得好安静，剩周围顾客的吵杂声纷扰。我一边啜着冰饮，冰凉腹，顿时到一寒意。

    我诚实的把一切告诉了程以贤。这么一来他会如何看我？把这当成朋友之间一般的误会？还是认为我如同先前，只在乎自己的想法？

    我闷闷不乐吞最后一焗饭，低着，想着自己乾脆先走算了，却听见程以贤唤我。

    「我想过了。我不清楚详细的况，不过我觉得你也该负至少一半的责任，毕竟男朋友也是要顾及好友的。如果你觉得她们太，那就先试着真心诚意跟她们说清楚，了解她们的个，再找到平衡吧。」

    「找到平衡谈何容易，」我不禁反驳。

    「我想总是有办法，不然每个人是怎么活过来的，」他莞尔，喝了一大果茶。

    「我懂了，我会试试看。对了，还记得你说过，你暂时无法原谅我……那现在你竟然愿意帮我，那就代表你不生我的气了？」我用试探的语气问。

    「嗯……」只见程以贤又犹疑了阵，也让我越来越担心和忧虑。天啊，都过了整整五年半之久，他该不会还惦记着这件事？

    「这件事我不可能轻易原谅你，」他摇摇。「毕竟你可是了件伤害很大的事啊。但是……」他的脸上掛着有心机的笑，「既然你帮我找到了陈雪蔷，那我就可以考虑看看喔。」

    「考虑看看？！」我大喊了声，发觉惊动不少餐厅里的人，才不好意思的摸摸，「这样……还不够吗？」

    「当然不够囉，还有一个条件，就是你必须跟禾枫和好，然后带她来找我。这样，我们之间就扯平了。」他俯，将手肘靠在桌上。

    「真的？」

    「你记得我不会说谎的，是吧？」他瞇起，开怀大笑。

    「好吧，我答应你。」这或许是跟禾枫重新修好的机缘。

    之后，我们除了聊起大学生活，亦有中、国中的往事。多年不见，使我们之间无话不谈，待我发现时光的逝，已经过了两个鐘，接近晚上十，餐厅也即将打烊。

    我们收拾了随品，便了餐厅门，併肩走在人行上。冬天并没有拉近我和程以贤之间的距离，总是隔了薄薄一寒气。

    如果是国中时期的我，一定会迫不及待靠到他旁，或者拉起他的手；现在即使我的掌心多么冰冷，我依然自个儿呼着气。

    三年半来我们真的变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