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可怕……」晴聿听见后直打哆嗦。「是韦蕴昕指使她们去的？」

    「严格上来说不算是，那两位女同学听到韦蕴昕说的话，就自己串通好要去报復。但韦蕴昕也有责任就是了，毕竟……」我叹了一气。「她那时候在场。」

    「什么？」晴聿睁大双，惊讶的起。「这是什么意思？韦蕴昕站在旁边睁睁看你被打？」

    「就是这样没错。」我，「她似乎是不小心看见的，没有立刻帮助没关係，毕竟她不可能打过那群人。不过她连报警都没有。」

    「所以韦蕴昕什么都没？全无想帮助你的念？」

    「后来我被狠狠打了一拳，昏了过去，什么都忘记了，但我记得应该是这样没错……」

    「天哪。」晴聿难以置信的摀住嘴。「我，我真的再也不敢面对她了。」

    「难为你了，」连胜凯将我搂怀中。我很少看见他哭，他每次泪都是为了生命中重要的人；现在泪已经在他眶打转，他再也忍不住，在我耳畔用哭音呢喃：「如果当时我也在就好了……我一定会不顾一切，不让你受到伤害……」

    「这件事跟你没有关係，胜凯。」我静静拍他的肩。「不要自责，一切都过去了，也因为发生了这事，才能造就现在你喜上的我呀。」

    「够了！」晴聿突然大吼，「我真的受够了韦蕴昕！」

    「晴聿，你……？」

    「她对我最喜的小禾作了这事，千万不可以原谅！」她对我大声保证，「我要她对自己过的事付代价！」

    我错愕地望着晴聿。我告诉她这些事，只是希望她认清这个人，而不是想要报復。

    绪不稳的她，会什么事来？一阵恐惧鬼祟地爬上我心。

    晴聿失控的话语似乎吓着了连胜凯，于是他站起来想要拉住她，「顏晴聿你也别闹了，这样解决不了问题……」

    「我不！」晴聿愤怒地甩开连胜凯的手，「这是我、小禾和韦蕴昕的事，用不着你！」

    「你─」连胜凯怔住，还来不及回答，晴聿便已经往校门的方向跑去，怎么也唤不回。

    「唉，真不知她会什么事来？」连胜凯拍。「禾枫，注意一晴聿，她的个会让行为一发不可收拾。」

    「我知，」我耸耸肩。「时间也不早了，先走吧。」

    「好，」连胜凯轻拉我的手腕，「答应我要好好照顾自己，千万别让相同的事又发生在你上，嗯？」

    「不会的，」我莞尔。「我已经不是那位陈雪蔷了。」

    「那就好，」连胜凯温柔地印了一个吻在我眉间。

    我们悠哉地漫步在枫叶大上，侃侃而谈，而最后我们步校门，他即将要到捷运时，给了我一个温的拥抱。

    「别太压抑自己，真的……」他耳语，「也许那时候没有人帮助你，但现在我永远会在你边。」

    「我一直都如此信着，」我向他保证。看着连胜凯温文的浅笑，我尝试去忘却方才所发生的不快，以及晴聿不祥的宣誓。

    过了那天，我和晴聿的依旧：我们一起吃麻辣火锅、一起看电影、在路上一起讨论哪个男生比较帅。她看起来并无诡异之，久了我也认为那天她只是随说说，气话罢了。

    然而上天丝毫不给予我任何挽回一切的机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