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啊？」方瑋听到这荒谬的指控，愣住了：「怎么可能？」

    「从到尾你就是在偏袒她！」我指着方瑋叫，「不过也是，薛禾枫得那么漂亮、成绩那么优秀，整个人非常完，本就是你想要找的类型啊，不是吗？」

    「不是！我─」

    「薛禾枫已经有男朋友了，喜上她，最后伤心的还是你！」我打断方瑋，「够了，我没想过你是这么心的人，自己去追随她吧，你这─」

    啪！耳边传来一响，一阵辣辣的灼痛瀰漫在左颊。我哀嚎了一声，从疼痛中缓缓回过神来，前景象却令我痛彻心扉。

    方瑋的右手举在空中，手心微红。他的表看起来也很错愕，浑然不知上一秒自己已经失控甩了我一掌！

    我望向方瑋的神，我们两人就坐在餐桌旁凝视着对方好久、好久，直到泪划我那红的左脸颊。

    虽然方瑋的手并不是很重，但这仍比想像中带给我更多痛楚。到底我们俩的关係恶化到什么地步，可以让方瑋在毫无防备的况突然打了我？

    现在连我自己都想放弃了。

    我抿抿，索站起，绕过方瑋，到他后去拿我的包。将带来的东西稍稍整理，我将背包掛在肩上，打算立刻离开这里。

    「对不起，」当我要关上门时，方瑋倏地开了，「对不起打了你，只是我真的……很生气。」

    「我绝对不会离间你们的事，就算薛禾枫再怎么讨人喜、就算她再怎么，我还是不会喜上她。要我跟薛禾枫再一起，那我还寧愿选张以雯。」

    「而且，我选人不会在乎对方是否完无瑕……只是这样的事曾经发生在你上，是在考验我的良心！这已经偏离德标准了！」

    「如果你够我，就不会去想这些。」

    「好了，现在先去，」方瑋命令我，语气里却毫无不快，只蕴着无奈、疲累乃至惆悵。「让我好好冷静一……」他失意的往客厅缓步走去，重重落在沙发上。

    我不满意的撇撇嘴，也许让方瑋沉淀一心，会比较容易沟通。想想自己今天说的那些话，的确是有那么一极端，可能伤害了他的心灵。

    衝动所说的话语以及一个掌，终究造成两败俱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