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既然一切都没事了，那我们来唱一首歌吧！」社拿自己的木吉他，大声吆喝。「就来唱我们最近学的we’reallthistother！」

    「好啊！」这首歌我知如何唱、歌词有关友谊、正好与我现在的心大致相同。

    「tother,tother,tothereveryone!tother,tother,eonletshavefun!tother,werethereforeachothereveryti!tothertothereonletsdothisright……」他们才练会没多久，团员们的吉他弹奏与歌声有些参差不齐，但在我听来，气氛十分乐，完全受不到衝突。

    「蕴昕，可以来一吗？」唱完歌，我和几位学在一旁嘻笑打闹时，方瑋低着走过来问我。

    「喔，」我没想太多，跟学声失陪后，就和他一起到走廊上。「什么事？」

    「那个……」难得他会吞吞吐吐，「我可以跟你復合吗？」

    天啊，这是我现在最不想听到的问题。

    「你认为自己轻易放手，现在要说復合就能復合？」我极为不耐烦：「现在我们俩是朋友，永远只能是朋友。我实在无法接受，你不愿意接纳过去那个骯脏丑陋的我，你所看到的仅限于我的外在。这样的人，永远只能泛泛之。」我耸耸肩。「很抱歉，我现在跟你只能维持工作上的关係而已，其他……恕不考虑。」

    「这……」

    不等他接话，我一甩，直接返回社团教室。

    我明白圣诞老人的糖果纸上，「最的人」并不是他。只因为当时我们迷惘在那甜如苹果的中，而以为那个人就是对方。

    这场故事，唯一不会回到的就是我和他。

    不过我不后悔。因为经歷这场，我终究得以翱翔天际，飞往能够兼顾朋友、真正值得自己付的。

    「喂？」与吉他社学们茶叙完毕，我一边走回歷史系的教学大楼准备一堂课，一边播电话给某人，准备告诉他，我与禾枫顺利和好的消息。

    「喂，蕴昕吗？」

    「嗯，程以贤，你知吗？我跟禾枫顺利和好了！」

    「禾……？哦，」我们两人通话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，他在课业和工作上忙得不可开，忘记这陌生的名字还称得上正常，「你是说，现在的雪蔷？」

    「对，我和她又成为好朋友了！」我兴奋得呼，不经意影响了边几位同学，也传至程以贤耳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