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前一天忙得再晚，剧团人员仍要一早报到开早会，这是我用来整肃剧团的手段。

    我清楚团员们心里有多少抱怨和嘀咕，但没有人敢冒犯权力只有一人之的我，要是被百老匯最火红的剧团开除，我想在这圈也不用混了。

    「今天的报纸有剧评又提到：『唱作俱佳，态度加。』…」我一气，假装将怒气平息，会议室里气氛凝结至冰，没有人敢吭声。

    「这我已再三调，了舞台要笑着送客，就算『再累』也务必让客人满意。」我用力调着，知不少因剧团而走红的演员们，常摆架不肯鞠躬送客。

    「若再有次，我会找表现最差的，严重惩罚！」我环视在座所有团员，目光所及者每个人无不低，不敢直视。

    「尤其是演员们，最好绷你们的神经。」我以此会议结论，站起离席。

    「不公平！」后传来不平的声音，虽然音量小，但字句都传耳里。「什么不公平？」我带着杀气的微笑转看向团员。

    只见一名资演员－艾德，低着抗议，但语气比刚刚更决：「不公平！我们在台上卖力演，还要低声气和客人谢，凭什么？」

    「有他们，你们才存在，这理你不懂？」我保持微笑，但语调是冰冷的，这我知我拿得恰到好。

    「我们是表演艺术家，不是你用来譁眾取、赚钱的走狗！」另一边也发声音，似乎受到艾德的鼓舞。

    「如果有不满随时可以走人，我不会勉。」这回我决定拉脸，以最犀利的神扫向全场。

    「凭什么由你来决定？」艾德持续抗议，似乎未被我的气势给压垮，其馀的团员没人敢声。

    「就凭我让你们有生存来的机会。」我对他死里挣扎到有趣，掛起一抹最常见的嘲笑对他说：「看来艾德诸多不满，你可以走了，不留。」

    我觉到会议室里一阵动，不少人开始低语，而艾德则刷白了脸，咬嘴，恶狠狠地瞪了我一，转就走，却遭其他演员拦。

    「等等，你不要激动；约瑟夫，求求你，艾德年事已，他退休金还没领到…」还没听完，我便嘴：「那他次要提意见时，记得想想他的退休金。」

    「不用帮我说，我走！」艾德丝毫不会所动，直往会议室门走，所有演员都向前想拉他一把，七嘴八求他留，我则带着看好戏的心态双手摆，笑看一切。

    正当艾德打算开门，尼亚芙却从门外衝了来，扑了艾德一个满怀，她一看到是艾德，便哭了来：「爸爸他…」

    我一刻也不留，直奔团的病房。

    所有人都被推病房外，就独留我一人在床前，我知这是团的意思，但想到他对我的私心，仍有些心灰。

    我靠在团床前，团对我伸手。我犹豫了一会儿，但对如此栽培我的团似乎大不敬，于是我也回握。

    「你太傲，太倔了…」团使尽力气握我手，然后泪婆娑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