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雷奕天来说，那自然是不可能想像得了的事，哪怕是放到电影或者小说里，也会被嫌太过天行空。

    不过，这不代表雷奕天对哈里的话并无想法：

    「在我看来和蠢透了没两样，人在谈未来之前当然先得顾好现在，只着于未来基本上和空想一样吧。」

    「果然……」

    雷奕天没想到哈里并没有反驳自己的话，而是似乎带有几分同意的意味摸着在思考着什么。

    「果然是什么意思？」

    哈里至少表面上维持着一贯的作风，有问必答：

    「你是我们需要的『人才』。」

    「人才？」

    雷奕天不禁皱眉，他不觉得哈里那番「平均平提升」的是谎话，也不认为哈里有必要说他是人才这的假话，而他也肯定自己不过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。

    不，真要说的话，甚至在一般平之，毕竟他连大学也没考上，正值等着服兵役的假期中，每天过得毫无目标，直白来说就是在虚度日。

    对于雷奕天的疑问，哈里亦是不厌其烦地解释：

    「正如我一开始说的，我们正朝着完前，换言之现在的我们并不完，也就是说我们存在着某缺憾，而在最近二百年来，这缺憾已经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。」

    金无足赤，人无完人的理雷奕天自是懂得，却不明白这到底和自己与哈里所说的「人才」有什么关联。

    「虽然这番话自我这个臭未乾的小有没说服力，不过我真的有兴趣想知，现在的你们是一心想追求完？或者应该说，你中的完指的是什么？」

    要是追求幸福之类的价值，雷奕天还算能够理解，但完这样东西，没有一个媒介就难以理解，像是工匠想要造完的造，作家想要写完的作品，运动员想要完的技术等等；如果什么都没有，完本是没有任何意义的。

    「一理想、永无止尽的追求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