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杵示意服务员把不需要盘撤去，修双手迭在餐桌前，里着笑意，温声问询：“要不要到广场去看看？”

    我披上羽绒服，“走。”

    我们随着人往前挪，“觉比刚才人更多些。”大多都是侣，也有小半是和朋友家人一起来的。

    “喜凑闹么？”明朗温柔的声音从斜上方传来。

    “还行，看心。”

    差让并肩而行的我们开启远距离通话，加之广场上人声鼎沸，姜杵没听清，微微弓背，低着问我：“你说什么？”

    我被他这副浮夸模样逗笑了，双手成喇叭状：“我说还行！”

    姜杵拍了拍我的帽。

    我也去拍他的帽。“你这条儿，总觉得你打排球。”

    姜杵的狗狗睁圆了，又弯起来，“能看来？我确实打排球。”

    打排球都穿运动小短，我脑补了一姜杵实有力的大。嘿嘿……

    他告诉我：“我初中开始打的。”

    我突然好奇：“你初中——认识我么？”

    他摇摇，“咱们学校太大了。”

    “但你认识季淙。”

    我想从他的表中看些他们不会告诉我的东西，可是很遗憾，姜杵面平静。

    “对班都是一个老师教，我是数学课代表。”

    我弟也是。

    所以他俩不对付的原因会是一摞数学作业本么？

    正猜测，有个女生叫住了我。

    “哈喽小，能帮我们照一张相吗？就圣诞树这儿，待会我也给你俩照！”她牵着她男朋友，甜甜地问我。

    我接过手机，把这对小侣放取景框。

    姜杵在背后小声问我：“想和我照一张么？”

    我放手机。“我随意。”

    女生让我俩站过去，两拨人互换了位置。在她的指挥，我隔着好多层衣服靠住了姜杵的手臂。

    她夸我们：“你俩光看颜值就好，而且这差太可了吧。”

    我有些不好意思，正要开解释，姜杵就表明我们并不是侣，同时他也谢女生为我们拍了第一张合照。

    “祝99！”我朝他们挥手。

    前有人照相，不不顾地一步步后退，看我也是退无可退，姜杵疾手快地将那人挡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