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说安全词。

    “狗狗？”

    “我要不行了”

    我这时才明白她的小动作，她刚刚还在踹沙发，但自从我开始吻上/，她就只是一直绷着小了，动都不敢动一，怕不是一动就要忍不住了吧。怪我，反差小狗的阈值实在是太低了，而且又害羞不敢说话要我自己理解，疏忽了这细节。

    “那”

    我不是很知自己要不要去。如果她真的只是那求不满的反差婊我当然狠狠地就○了。但她不是，她是小狗，而且她都哭了，我看的来，那绝不是单纯的快，还夹杂着很多别的。她其实是个烂好人，当然有时行为很过分就是了。

    她把转过去，贴着沙发。

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直接○我？”

    “我为什么要这样？”

    “我上次把你这样甩了你不难过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难过啊。虽然我也觉得自己很傻，居然会对在x上认识的人动真心，其实我也就只在一开始这么过。被日抛了几次我也就不再相信网络上的这了，说白了到最后都是，你在x上运营那么久应该也收到过不少私信吧，无论一开始聊的多好，到最后他其实也就是图你。完就失踪了。但你不同，你很真实你知吗？我混这个圈很久了，你会发推然后秒删，会定期清一些自己发癫的言论，我就知你是个真实的人，所以我动心了。但是结果你还是把我日抛了，甚至还是你先删的我，我当然很难受啊。“

    “对不起”

    我听到她努力克制的哭声，我扯开她遮挡的小臂，她又转过去不让我看，但她其实已经泪满面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只是，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办，我的很过分吧。明明是我自己的问题，却伤害到了你。我每次都是这样，每次宣都以伤害别人而告终，明明这是我的问题。我是个很坏的人”

    她逐渐无法克制自己的哭声。我终于明白了，她是个超级烂好人。她是抱着赎罪的心态来的吗。

    “不，如果你真是坏人，你就不会到这么愧疚了，你只是太温柔了。”我把她扶起来抱在怀里，她的很柔，完全任由我摆布。这是打算把自己完全给我，以此来赎罪吗？但我怎么可能这样。

    妈/的，原来我也是烂好人。不，我只是为了更好调教她。她把枕在我右侧，垫着我的锁骨，她没再哭了，但是泪其实仍在缓缓，她疯了般吻着我的脖颈，右手迭在我右手上往面去，我止住了她的动作。我低首，蹭着她的挲，手轻轻抱在她前，这样的动作会让她更有安全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你真的想要这样？我已经原谅你了。我不喜你的选择是为了所谓的赎罪这样的，我想要确保你的选择真的是你真正想要的明白吗？你是我的小狗，不是我的犯人。”

    她闻言昂首瞥了我一然后上把埋到我的怀里，我看到那一瞬她角的那抹惊讶。受到前被她无声的泪浸，我有懵，为什么会是惊讶的表？我轻轻地抚着她以安抚她。

    “主人”

    “嗯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