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，这件事是陈彤的，还是陈彤他的人私的？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总而言之，陈彤只能?一些恶心人的事，扰陈家人去找你、去帮你的事，他后来?再也无法伤害到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或许他也只能?手这么一次，”白京的表很奇怪，似笑非笑，仿佛蒙上了一层白雾，“在你父母离世后，他的?状态急转而，却讳疾忌医，行事愈发疯狂，又豢养了很多的人，似乎是想通过那事来?修补?，最后的结果，当然是毫无用?，直接被?医生宣判了绝症。”

    “有时候死亡不是一结束，而是一延续。”

    “在和你相?遇后，我重新派人调查了你的过往，那场车祸我也着重注意了一，”白京握了陈修明的手，像是在无声地给他传递力量，也像是在害怕他会突然逃跑，“司机和家属的帐目都没?什?么问题，但司机在外有个姘，在发生意外前、司机狱后，那女人的帐上有两笔转帐，一笔十万，一笔二?十万，钱款的来?源，是陈彤当年的一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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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但他就这么死了，说真的，还有一便宜他了，”陈修明现在不能?想陈彤了，一想到他，就会有一打棉里的无力，“他是个杀人犯，他本该受到更多的惩罚的。”

    “都行。”陈修明的艺术平一般，不过听乐演奏的，而且很不挑。

    陈修明了，想了想，又问：“陈彤既然想杀我，一次没?有成功，为什?么不杀第二?次？冯女士也说过的，他是个心狠手辣的人。”

    “我已经将新的证据提供给检方，那位接受雇佣而杀人的司机，将会得到他应有的惩罚。”白京的声音很低沉，仿佛在安抚着陈修明的绪。

…你有证据么？”陈修明其实已经相?信了大半了，但他不愿意相?信，一个人能?够心狠到连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要杀。

    “那张卡的实际持有人是陈彤，还有一些琐碎的证据，形成的证据链条，都指向了同一个真相?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得越来?越玄学了。”陈修明原本是个唯主义者，现在也被?带得不那么唯主义了。

    他们离开?了校园，乘车去了一个空无一人的、大的录音棚，里面有各式各样的乐。

    “我带你去打鼓吧？”

    陈修明听不太?懂这句话，但白京也没?有解释的意思，他只是温声说：“喜听什?么乐？”

    陈修明向前走了几步路，才低声说：“那对夫妻直到死，都不愿意和我透一丁真相?，弥留之际，还在心心念念着实际上雇凶杀他们的亲生儿，这很难不说是一场报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