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期待。”陈亦煌低声回答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上次和?我一起过?年的时候，曾经说过?如果没有意外，这会是最后一次了。”

    “啊？”

    “啊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他那时候多大……”

    “父亲二十三岁，我生?，二十五岁，亦城生?，二十七岁，你生?，那年是陈彤十二岁的生?日宴，这么算来，陈亦城那时候十四岁，我十六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陈彤的生?日是在过?年期间？”

    “那是你的生?日，你的生?日是正月初一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陈修明的沉默让陈亦煌神微变，忍不住低声问了句：“你一直过?的不是这个生?日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是，”这件事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，况且，也瞒不住，“我一直过?的是五月份的生?日，而且过?公历生?日，和??份证上的同一天?。”

    “五月，”陈亦煌神微变，“你回陈家的时候，离你原本的生?日有多远？”

    “没多远，只差了一天?。”

    那是很糟糕的一天?。

    那天?的陈修明加班加到了夜，工作上背了很多锅，心?脏又开始疼，他在纠结是要命修养一段时间，还?是赌命咬牙多赚一钱。

    他收到的唯一几条生?日快乐的短信，源自?商家的广告推销。

    他所在的公司，在去年的时候还?会把当月一起过?生?日的员工凑到一起举办个小仪式、一起分享一个廉价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