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亭里的石桌边坐定，她笑眯眯地上打量苗笙：“苗公，你现在虽然气不算太好，但这状态看上去比十年前可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万里风中瞬间闪过一抹愕然：“你怎么会这么想？”

    万里风垂眸沉片刻：“那时我们与你不过是之，是阿闲跟你熟识，才借了你的地方，利用‘乐馆’设局，执行我们的任务。当时况张，其实我们并没有太多时间闲聊，因此对你的况并不算熟悉。”她促狭地笑了笑，“而且你当时并不理人，咱们没怎么打照面。”

    只是听到这个描述，他却觉得跟现在的自己没什么关系，仿佛那只是别人的故事。

    “既然我那时不得自由，又整日寻死觅活，若是遇上了毒酒，还不赶抓住这个机会？”苗笙淡淡笑，“你别有负担，或许萧儿不让你们说，怕我知了难过，但实际上我现在什么觉都没有，那是我完全陌生的人生，就算知，也不会影响我现在的心。”

    万里风怔了怔，底泛起一抹笑意：“当然是你不想开乐馆，想开茶楼。”

苗公！”万里风笑容满面地跟他打招呼，“正要去找你，没想到这么巧。”

    万里风没有迟疑，直言不讳：“有陷囹圄、 不得自由的痛苦，挣不脱逃不掉，时时总想自戕，觉得这样可以一了百了。”

    不过，她与雁声还有聂云汉都是“赤蚺”，曾是大曜边防军的特小队，专与敌军细作打，脑灵活至极，反应捷，游萧他们没说的话，她同样不会说。

    这话游萧从未跟自己说过，苗笙总算知是为什么了。

    “好啊！”万里风朗应，又吩咐杳溟弟送些茶过来。

    “我十年前是什么样？”苗笙好奇问。

    苗笙向她拱手行了礼，扭看见园池塘附近有个小亭，便：“不如我们去亭里小坐？”

    “我那时陷什么囹圄？”但他还是很想知，“我开着自己的乐馆，为老板，又怎么会被束缚？”

    这话术跟游萧和卓应闲不能说非常相似，简直就是一模一样。如果这两人都混不清，苗笙还不至于起疑，但听到万里风说的也差不多，他就不免有些怀疑。

    如果是真相，说法当然会一致，但是不知为何，他直觉上就觉得这些人有事瞒着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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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不说都没关系，苗笙还是要试探：“风，害我昏迷的毒酒，是不是我自己饮的？”

    只要不是唤笙楼那的就行，那个确实费钱。

    “这个我知，可是什么让我开不了茶楼？”苗笙追问，“因为钱吗？可是开一家茶楼，并不需要太多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