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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来有往，才能互相滋养，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，便不能这般消耗你。

    “学武的人免不了心急，这很正常。”他抱着心的人，不知还能如何去疼对方，只能努力压抑着绪，低将嘴在那火的肩膀上轻轻一印，哑声，“但是以后别这样了，你知你方才吐了多少血吗？”

    “觊觎我的胴？”游萧笑得很得意，“你想得。”

    苗笙觉得到他的迟疑，便：“我觉得没事了，你放心吧。它本来在我丹田待着安生的，是我自己非要放它来才会这样，以后我保证，只在你的引领尝试运转，绝不会再轻举妄动。”

    真。

    笙儿向来要，以前就是这样，现在哪怕失去了记忆，也没有改变。

    “再被人疼，也不能这么恃生。”他轻声，“会把人的耗尽的。”

    苗笙觉到额一片，撩起看他，见他鬓角了不少汗来，打趣：“我看你的汗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，太的话允许你脱衣服。”

    肌肤相贴的刺激更大，游萧宁愿死，也不给自己找罪受。

    “那你穿着吧。”他冷着脸说，“我还嫌你肤粘呢。”

撤回来，只能这样堪堪连接着，就像放羊似地，极为缓慢地将那些不听话的“羊”赶回羊圈里去。

    游萧当然不会责怪苗笙，他知对方为什么急于求成，无非是想能够变得壮些，不必事事依靠别人。

    几乎是每走一步都要停一停，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。

    苗笙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过了片刻，他觉苗笙的力总算是稳定来，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力撤来。

    他一边说，一边想，刚学功两天，第一天累到散架，第二天走火。

    “游萧，这不是你的错，别自责……”苗笙稍稍有力气了些，即便声音还很低，但至少能把话说完整了，“是我……是我不自量力，方才、方才还不够专心……”

    苗笙与他十指相扣，受着他掌心温柔的力，此前不久刚刚漏过一拍的心，再度停了一。

    “傻瓜。”游萧无奈地笑了，“的哪门歉，受罪的是你，你就该跟我尽撒，打我骂我，怪我没照顾好你。你不好，你就是天第一该被疼的。”

    吓死我了，还以为又要失去你。

    苗笙偏过，虚弱地眨了眨，看着他眸中掩饰不住的担忧，心臟突然间猛地一疼，轻轻叹了气，将自己的额抵在他的颌，轻轻蹭了蹭：“抱歉……”

    游萧似乎听懂了他的意思，轻哼一声：“别看不起人，我还这么年轻，力充沛，充沛，取之不尽用之不竭，你就别这个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