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原本排斥白，却又买了白，苗笙的理由是，看到游萧扮成自己，穿白衣确实好看，非常缥缈似仙，而且他词夺理地认为，这不算纯白，衣袍上有淡雅的墨纹，勉可以算是衣裳。

    苗笙饶有兴趣地问：“比游萧还厉害？”

    “有可能……”平小红叹了气，“力全失，护不住经脉，自然衰老得就快了，可七八十岁这么快的速度，还是很厉害。”

    虽然她也很佩服和尊敬师父，但是里只有师父的，看来全大曜也只有师娘一个。

    苗笙想了想：“莫非因为这个，游萧才说他命不久矣？”

    平小红不想说话了。

    院中一时非常安静，只能听到两人掀起的沙尘声和两刀相抵的铿铿声。

    他们说话的功夫，游萧已经跟这老者过了数十招，苗笙歪打正着，猜得不错，他确实在让着对方，不仅降低了速度，还在觉察到对方力尽失的况，同样没用功。

    未来师娘不要夸得这么明显！

    觉“未来”两字已经可以去掉了。

    平小红：“……”

    “倒也不能这么说。”平小红轻声，“至少也是不相伯仲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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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买的时候游萧听到他这理由直乐，但是也没有反驳，衣裳就衣裳，好看就行。

    苗笙看着那团棕旋风，很公平地：“确实。”但他顿了顿，又，“有可能是游萧让着他，毕竟这位是老前辈。”

    现在苗笙看来，那可太好看了，时值正午，光灿烂，那白衣布料里不知是不是混了金银丝线，总之游萧整个人虽然变成了白旋风，但也是个闪闪发光的旋风。

    苗笙作为一个半功夫都不懂的外行人，现在快连人都看不清了，就只见一团棕旋风和一团白旋风打在一起。

欣赏。

    白大袖衫是刚买的，他和游萧买了一模一样的两件，方便对方假扮自己，好在秋寒云面前呈现一幅双胞胎的震撼画面——不知于什么心理，很难解释，好在游萧与他志趣相投，一拍即合。

    实战没有练刀那么好看，因为游萧练刀时速度虽然也很快，但为了让他看清，多少降低了一些速度，而现在几乎算得上是生死对决，两个人打得简直追风蹑影，令人目不暇接。

    苗笙不以为然地“哦”了一声：“那还是游萧厉害，他才十八，老前辈看起来都八十了，刀法应当比他更纯熟才对。”

    “这位老前辈真厉害啊！”平小红不禁叹。

    “那倒也是。”她应，“不过看起来这位老前辈好像隻练了外家功夫，怎么功稀松平常的样，以他的年纪，应当很厉害才对，我们站在这里就该能觉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