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不练，恐怕那一“气”都会不见了。

    “练可以练，但你别打《悯默经》的主意。”游萧不傻，提醒，“那东西不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苗笙被人说中心事，刚想否认，又觉得否认也没用，隻得嘟嘟囔囔地不：“别人都行，我怎么不行……我会小心的，再说你也能看着我，不会让我事。”

    “练那个什么？就为了写话本？”游萧敲了敲他的额，“本末倒置。”

    苗笙抓住他敲自己的爪，恨不能气地咬上一，转念一想，又一副拉人伙的诱惑表：“若是我丰沛起来，或许会很快上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骗鬼呢？莫非练这个功法，还能指定谁？那这是功心法还是蛊？”游萧实在没忍住，又刮了刮他的鼻尖，“怎么傻了？”

    确实是有冒傻气，苗笙觉得一时衝动，有丢脸，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跟游萧这么说实在不好，于是抿沉默。

    “陆东篱隻说了这功法的好，自然没提缺。”见他不吭声，还以为他不兴，游萧便解释，“修习过程中，他定然经历了难以言说的煎熬，这事没有人会拿来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况且……我不觉得你不够细腻锐，只是你才醒来不久，一切都要慢慢恢復才行，总要有个循序渐的过程。”

    苗笙挑瞥了瞥他：“我都没说，你又知？”

    “我可是你的主治大夫，你什么反应能逃过我的睛？”游萧得意。

    苗笙心里叹气，行吧，反正自己在这个人面前确实没什么隐私。

    游萧补充：“而且如果能选的话，我宁愿你傻乎乎的，没有那么剔透，也好过丰富，容易受到伤害。”

    “你才傻乎乎的。”苗笙轻轻踢他一脚，不地说，“还有谁能伤害我？”